穆湛低头看着他痛
地方，明显红肿，还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可怜兮兮。
穆湛只是愣
下，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
回事。他原本完全不解任何关于怀孕事，但在得知闻鸣玉有之后，他就让御医跟自己说很多，甚至看点相关书籍，只是时间太少，不过看几页。但刚好有写到这个。
穆湛眸色暗，声音低哑，“孤帮你看看。”
闻鸣玉想都不想，立刻摇头，脸下就涨红。
“别担心，这是很正常情况，孤问过御医，需要弄出来，不然会痛，难道你要就这放着不管吗？那样会难受更久，对你身体也不好。”穆湛放低声音，在安静夜里，显得格外柔和，像是在哄个不听话小孩。
闻鸣玉听，抓着衣襟手更紧，用力摇头。殿内因为剪烛火，光线很暗，只有外面月光落些进来，依稀能借光看到些什。
湛身上，还正好趴在他胸膛上。
穆湛力道控制得很巧妙，握住胳膊，托着他腰，不会有事，只是让闻鸣玉吓跳。他什时候醒？！
“不睡觉，在偷偷干什？”穆湛盯着他，缓缓问，眼底片清醒，显然睡得很浅。
闻鸣玉都吓懵，而且刚轻撞上穆湛胸膛，平时不会怎样，但他现在有些疼，忍不住皱眉低哼声。
穆湛僵，脸色微变，“肚子疼？”
刚好缕光落在穆湛眉眼处，半明半暗，有些藏在阴影里，这执着地盯着人时，让人有种危险感，像是在打什坏主意。而且即便没有，闻鸣玉也没办法坦然让他看。
沉默会。
穆湛捉住他手腕，低声说：“别任性，要考虑自己身体，这样你明日怎去国子监。”
闻鸣玉立刻想起白天事，脸红，耳朵也红。夜里光线昏暗，但穆湛还是看到，微微眯眼。
最终，闻鸣玉还是落下风，抵不过穆湛强势，手被桎梏住压在软褥上。
闻鸣玉摇头。
穆湛却不信，起身就想把闻鸣玉抱到边，去叫御医。闻鸣玉下看出他想法，连忙抓住他袖子阻拦，“不用！
真没事。”
“除非你告诉孤，到底怎。”穆湛顿住，拧眉，视线不放心地落在他身上，“为什还换衣服？”
穆湛怀疑他有什事憋着不肯说，容易出问题。穆湛很不喜欢这种失控感觉，让他不安。
闻鸣玉抿抿嘴唇，欲言又止，实在说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地抓下胸前衣襟。穆湛低头看去，注意到点湿痕，比旁边布料颜色深，并不明显，若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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