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午膳时间，宫人鱼贯而入，将奢华精致
佳肴
端上桌放好，又无声退下。
闻鸣玉坐在穆湛身旁，吃得津津有味。
吃着吃着，他隐约闻到穆湛身上酒香，信息素味道，感觉越来越浓，让人想忽视都难。他忍不住动
闻鸣玉下意识就跟上去，像条小尾巴样，紧紧坠在后面，黏黏糊糊。穆湛忽然停下来，他还差点头撞到他背上。
“你跟着孤做什
？”
闻鸣玉仰头，脸茫然，眨巴两下眼睛，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腿，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什。对啊，他为什跟着穆湛？疯吗？
“你这几日，都挺黏人。”穆湛盯着他，意味不明道。
闻鸣玉回想下，好像真有点，他该不会是脑子里面长颗瘤什，引发精神障碍，才不受控制，做出这些怪异举动吧。
日子如既往，上课，写课业，偷摸摸写话本，给,bao君吹彩虹屁。
闻鸣玉慢慢适应现在生活，比起刚进宫时忐忑惶恐，已经大不样，就连跟在他身边三喜，也变得大胆机灵些，不像以前那畏缩。
极少数时候，穆湛会心血来潮，检查闻鸣玉课业，然后，不客气地把里面问题全都指出来。闻鸣玉低垂着头挨训，像个做错事小孩，心里有点不满，但又很认真听，之后也都改过来。
今天，穆湛也拿他课业来看，说得让闻鸣玉怀疑人生，觉得自己写是坨屎。明明前两日，龚博士才刚夸他，难道都是客套话？
闻鸣玉不死心地凑过去，眼巴巴地看着穆湛，“陛下，这上面就没有点值得夸下吗？”
他尴尬地挠挠脸，干笑两声，“……好像还真是，不自觉就跟着陛下，那
先告退？”
穆湛淡然说：“不用午膳？”
不说还好，说起来，闻鸣玉就感觉到肚子饿，还好像听到咕咕叫。穆湛这里膳食可比他那边好上许多倍。
闻鸣玉忍不住咽下口水，“那留下来？可以吗？”
穆湛不置可否，也就是默许。
那小眼神，就差把求夸夸写在脸上。
穆湛垂眸看他眼，纡尊降贵地点点宣纸，平淡说：“字进步，尤其是这两个字。”
闻鸣玉顺着低头看去，发现他指正好是个穆，和个湛字。穆湛名字是由本人亲自教，他写无数遍，写不好才怪。所以到头来，穆湛是在拐着弯自夸吗？
闻鸣玉抿抿嘴，有点小情绪，心里想着晚上就写话本，安排人套麻袋揍穆湛顿。
穆湛当然注意到他表情，似笑非笑，放下纸张，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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