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觉得恶臭，令罗总管拿来丝帕捂住口鼻。
“这就是你们说
破绽？”太子冷笑。
道士脑袋上冒出
冷汗，皇帝也看出些许门道。
楚燕羽见折腾几次鱼都没异样，有些着急，想想应当把狗血
股脑都倒进水晶瓶里。
他就不信如此逼迫，鱼妖吃得消！
做完遍，鱼在缓缓游动。
于是再做遍，鱼依旧在游。
道士、楚燕羽傻眼。
道士实在没办法，壮着胆子请示道：“鱼妖惧怕黑狗之血，不瞒皇上、太子殿下，它之所以恢复成鱼，是触碰到黑狗血缘故，只要再用黑狗血，定能令它漏出破绽。”
楚燕羽附和，顺便还大胆地看看太子四个儿子，言外之意，说不定这几个也怕狗血。
道：“太子殿下，这鱼就是太子妃。”
穆天池将放在小妇人身上目光收回，楚燕羽觉得有些奇怪，太子看乳娘目光情深似海，可是看他、看鱼，却是漫不经心！然而楚燕羽已来不及细想。
太子瞥眼水晶瓶里鱼：“你说它是太子妃，怎
，你叫它它能应？”
噗！小妇人忍不住无声地笑，被太子瞪眼，立刻老实地抱住孩子。
楚燕羽料到太子会这般质问，他已想好对策，可以当着皇帝、太子面揭穿鱼妖。
楚燕羽从道士手里夺过瓷瓶，要把狗血倾倒进去，直没发话乳娘忽然出声，“你这样做，寻常鱼肯定也受不。”
楚燕羽没好气地道：“你懂什，鱼妖是妖，与寻常鱼是不同，妖轻易杀不死，只要
穆天池勾唇：“要如何使得它露出破绽？”
楚燕羽从袖中取出只瓷瓶，将瓶子打开，股腥臭味飘出来。
楚燕羽将瓷瓶交给道士，道士告声罪，将瓷瓶放到鱼面前。
他以为这条鱼定会惊恐，可是这鱼依旧高冷淡定地甩动着尾巴。
几个孩子被乳娘抱着，也在看这边情形，他们闻见刺鼻味道，乳娘为他们捂住鼻子，孩子们纷纷道：“好臭呀。”
楚燕羽上前步道：“有位擅长捉妖道长已在候着，请太子殿下准他除妖。”
穆天池面无表情地点头，小鱼说他不是般鲤鱼精，不论道士还是和尚，黑狗血还是别什都对他没用，而且也不是用在他身上，穆天池才同意让小鱼换装，“以身犯险”。
很快个三十来岁，胡子发黄道士就来。
这道士是楚燕羽早就瞧好，黑狗血也是此人给楚燕羽，马上就开始对着水晶瓶做法。
道士不停摇动金铃，口中念念有辞，将桃木做剑还有把符篆，浸入水晶瓶清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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