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禁足,没别处置,叶清欢心里明白,皇帝怕是要放过二皇子,若他中此局,只有条死路,可如今摆明是二皇子诬陷,皇帝却不会真对二皇子如何。
不过往后还长着呢,二皇子没能把承恩公府连根拔起,可就不要怪承恩公府从今往后视他为敌。
要废个人法子多得很,叶清欢素日正直,不代表脸被扇都不晓得回手。你打,还你,天经地义。今日就是他与景王联手定下计策,死去女子,不过是天牢里不知
穆天昭费力道,“儿臣原是见死去女子乃金绝装扮,才、以为是公主。”
皇帝意味不明看他眼,命御前侍卫将死去女子抬到二皇子面前,穆天昭这才看清楚,死者并非他认识金绝公主,而是、而是……
叶清欢笑:“这女子虽是金绝衣着,可寻常侍女装扮与公主服饰还是很不同,二殿下真是好眼力,眼就将侍女认成公主。”
穆天昭:“……”
叶世子已嘲得如此明显,皇帝不会不知二皇子原本是要做什,否则二皇子为何非要想尽办法,令他驾临烟雨阁?
,而从女子身上拔下,暗沉如铁,很是寻常。
孰真孰假,已很明。
且此时富有经验御前侍卫亦探出,女子实际已死多日,既不是立时死,身上剑又不是叶清欢,那叶清欢杀人,本身也就站不住脚。
只是为何两把剑如此相似?
皇帝马上就想到,怕是有人将凶器故意做得像叶世子佩剑,栽赃陷害。
怕是二皇子嫁祸叶世子不成,反被叶世子逮个正着。
皇帝此刻对二皇子又气又恨,恼起来真想踹二皇子两脚,偏偏还得克制下去。
叶世子和金绝公主都无事,他不宜再深究,金绝王尚在皇城,不能让金绝王得知,二皇子有害金绝公主之心。
“天昭,你连人都识不清,这几日还是好好呆在你府邸反省,没朕命令不许出来。”
皇帝还未如此严厉地对二皇子说过话。
回想起二皇子从方才起左句“这是叶世子之剑”,右句“叶世子杀公主”,可事实上,剑既不是叶世子,公主也没死,皇帝自己也是经历过不少宫斗之人,看二皇子眼神都变。
皇帝淡淡道:“天昭,你入烟雨阁,连这女子是不是金绝公主都还没弄清楚,为何非要口咬定,是承恩公世子杀公主?”
穆天昭惊魂未定,为何皇帝方才还怀疑叶清欢,眼下却又开始疑心他?
死在烟雨阁定是金绝公主,这是他早就安排好,难道还会是别人?
但是眼下,皇帝在等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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