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作为精通营造的建筑学者,他并不认同这种心血来潮的合理性,但此时此刻,他却发现……倘若房间里有一头大象的话,自己不论如何都无法视而不见。
但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会给自己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威胁感?
不论如何鞭打和折磨,这种威胁感都无法减弱,甚至……越来越强!
“是我忽略了什么?”
边叔缓缓起身,走到了槐诗的面前,低下头看着他:“告诉我,是我忘记了什么?”
墙上的槐诗,则无力地垂着头,鲜血淋漓。
不发一语。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任人宰割的阶下囚。
可不知为何,边老心中的不安却越发浓郁了。
这是一种无从解释的直觉,一种本能对于危险的警惕——自从这个人来到他们的藏身处之后,他心中的不安就越来越浓烈。
“嗯,我想想……”槐诗煞有介事地思索了半天,抬头提议道:“你觉得会不会是你的良心?”
啪!
越来越让他恐惧。
纵然已经活了这么久,他也对这一次多半会有一死的可能有所认知,但他却不知道这种诡异的感觉究竟来自于何处。
这个年轻的小鬼?
这个柔弱到放到边境只会被人耻笑的小白脸?
为什么,他的感觉越来越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