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处长气不打处来:“你当特事处是你家,闲着没事儿逛着玩?”
“刚进门话都没说就被你拷这儿,也很绝望啊!”
槐诗顿时越发悲愤,思索良久之后才想起来,拍脑门:“对,边境猎人执照和现境行走许可。”
“……”
于是,老傅神情就变得分外不情愿起来。
“她是好学生,你不是啊!”
傅处长警惕地凝视着面前小王八蛋,就好像看着个趁自己不在家扛着锄头翻进自己家后院贼。
“傅依是什人,你还不解?好吧,你确实不太解,但你好歹对她有点信心好。”
槐诗挠着头,叹息:“说实话,对你家家庭关系也没有任何兴趣,更不打算她私事指手画脚。
但你起码要明白,不是所有人满脑子都是青春期荷尔蒙向着瞎几把恋爱,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自己爸爸派狙击手对着她同学二十四小时红外线锁头、需要妈妈派侦探去把每个同学底细调查清楚……况且,就算你们这做,真有用?有改变过她想法?”
,语重心长地正色说道:“呐,老傅,为人呢,你是解……”
“你叫谁老傅呢!”傅处长瞪大眼睛,“你为人?你为人有多下流你不知道!”
“你可他妈够吧!”
槐诗气得都想要掀桌子,旋即无奈,“算,们不纠缠这个,对天发誓,对你女儿没有点不轨之心……”
“嗯?”老傅神情阴沉起来,“你意思是你现在高贵看不上她咯?”
十分钟之后,办事员将整个文件袋都交到槐诗手里。
“啧。”
傅处长把他送出门外,最后还提醒句:“别以为有执照和许可就百无禁忌,
傅处长无言以对,许久,烦躁地叹息:“……叛逆期啊。”
“得说,这要是她叛逆期话,你们可真太省事儿。”
槐诗摇头,不想再跟自己同学亲爹掰扯教女儿话题,寻思着赶快把正事儿办,对他忽然忘记正事儿是什。
“对,来这儿干什来着?”
“怎知道!”
槐诗觉得自己要爆炸,脑壳疼。
“大哥,你真得是亲大哥……看得上是错看不上也错,你他妈究竟想怎样!”
老傅脸都绿,“你再占老子便宜,老子就把你从这里丢出去你信不信?”
“好好好,行行行。”
槐诗无奈低头,拱手求饶:“傅依是好兄弟,今天就是死,就是从这楼上跳下去,也不会想着和她谈恋爱!这都什年代,请你赶快把你满脑子下流思想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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