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讥诮,头发枯黄,还有那双槐诗永远不会忘红手套。
“那就,这说定。”
随着五指展开,覆盖老杨面孔。
冰冷感觉灌入脑髓。
后面便是连续噩梦和恍惚,越来越多断片出来,就好像喝醉样,维持着日常生活,可更多时候渐渐地变成行尸走肉,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槐诗下意识地憋气,赶快把这段翻过。
所有记录好像都是零零碎碎,不成体系,他只能胡乱向下翻,甚至很少有大块,都是些琐碎小事,甚至还有小学三年级得小红花时跟美术老师表白。
“老杨你还挺早熟啊……”
槐诗感叹声,看到还剩下小半截蜡烛,赶快翻过这段,继续往下找。
很快,他就在病房里看到脸色苍白嫂子,还有坐在床边精神抖擞老杨。
四周延伸,触摸寻找着猎物踪迹。
凭着烛光,他勉强分辨出它摸样,却不敢置信:那全都是头发,根根汇聚在起,好像蛇样痉挛抽搐头发!干枯冰冷头发贪婪地摸索着周围切,黑暗里传来挣扎和嘶鸣声音,紧接着是令人不安咀嚼声。
嘎嘣,嘎嘣,嘎嘣。
槐诗吞口吐沫,小心挪动下位置,漆黑头发像是蛇样从他脚边窜过去,流进黑暗深处。
“你是来看动物世界吗!别管那被地狱同化图书管理员,蜡烛熄灭之前,她找不到你!”
“槐诗你行不行啊,还有二十秒!”乌鸦催促。
“快,就快!”
槐诗看着快烧到底蜡烛
“老婆你别担心,有钱啦!等月底时候,咱就转去省院,专家都找好。”他轻轻地盖住那只略显苍白手掌:“过两年你身体好,就给生个大胖小子,女儿也行,都喜欢……”
看着她笑容,老杨自己也笑起来。
就好像得到救赎样。
槐诗黯然地翻过页。
可往下看话,记忆就出现断片,连串破碎意向之中,满是痛苦、恐惧和不安,到最后,出现个人影。
槐诗倒吸口冷气,“这里究竟是什鬼地方?”
“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晚点?”乌鸦无奈:“你还有五十秒。”
槐诗不敢再拖延时间,翻开封面,借着书灯光,他看到书页上密密麻麻字迹,可那字迹仿佛并不需要阅读,被目光注视瞬间,就好像活样,顺着视线钻入他意识,化作无数浮光掠影。
第眼,槐诗就看到老杨这孙子蹲在马桶上给自己鼓劲儿。
“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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