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你这里有问题。”柳东黎斜眼看着他,指指脑壳:“说得再好,牛郎也不过是负责卖笑和出卖肉体而已,哪里有那多高大上玩意儿?”
“可看你做得不是他挺开心嘛。”槐诗愣下,看他眼神再次怜悯起来:“难道你喜欢老阿姨?”
“屁!”
柳东黎鄙视地看他眼,“你以为谁都像你样穷到倒闭?当年大爷凭着这张脸,想搂多少
等他再把那只破乌鸦也送走之后,就能够重新开始自己人生,靠着终于激活金手指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完成自己数钱数到弄坏几十台印钞机,出名出到死都能变成美少女进入卡池里愿望……
就在不着调幻想之中,他灵敏听觉忽然听到沙发上压抑地哭声。
在酒精和悲怆地大提琴声之中,那个依靠在柳东黎怀里女人忍不住心中悲怆,哽咽出声,握住柳东黎手:
“在心里,直,直是将你当做儿子……对不起,直瞒着你,儿子要是还在话,肯定,肯定像你样大……”
在槐诗隐约地噗嗤声中,柳东黎营业式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
,没有感情地命运之书写下记录:跟柳东黎上班第天,他让给他拉琴,这个仇记下。
没错,这是槐诗兼职牛郎第天。
为求生,他已经从个高雅大提琴手堕落成柳东黎专用BGM播放器,组合出道,个卖身,个卖艺,头发烫三个卷,穿个V领夹克成为牛郎巨星时候简直指日可待……才怪!
别人都特是贴身保镖,为什到自己这里就变成贴保镖?
睡觉要在个房子里就算,连上班都特要起!
终于等到他终于把客户送走之后,回来迎面就看到槐诗嘲弄神情。
“咿——”
槐诗打量着他,发自内心地感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牛郎醍醐味?”
“醍醐个屁!”柳东黎翻个白眼,“石楠花味儿还差不多!老子陪睡都陪那多次,陪成个儿子!”
“啧啧,这时候不是应该发表下你只是安慰下寂寞女性给他们带来温暖什看法?然后对牛郎这个职业也能顺带大为改观……”
至于!
要不是看在生命危险和艾晴每天八百块雇佣费上,他早就撂挑子不干。
如今在这事儿解决之前,他恐怕是要和这牛郎捆在块。
槐诗要求真不高:背黑锅来,送死你去。
等这件事儿解决,大家就分道扬镳,默契点当无事发生过,辈子都不要有什牵扯,这样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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