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和过去截然不同——是有属性面板男人。
顿时连忙打开命运之书,端详起扉页上自己数据来。
忽略掉前面莫名其妙‘应激期’这标注和空空荡荡圣痕与神迹刻印栏目,下面就是简单易懂技能栏。
代表着常识和教育通识依旧是极其丢人LV3程度,高中还没毕业,就已经有部分知识还给体育老
他依旧躺在地板上,可感觉身体却舒服许多,就好像吃什灵丹妙药样。
很快他就看到扎在自己双手上吊针,恩,瓶盐水和瓶葡萄糖……
“你醒啦?”
只乌鸦脑袋忽然从斜刺里窜出来,喜气洋洋地祝贺道:“们已经把你看谁都是鸽子病治好啦!”
“……那真是谢谢你啊。”
“真是……地狱啊……”
槐诗呆滞地呢喃,撑不住身体,从椅子上滑落。
在昏沉中,他闭上眼睛。
还是让死算吧……
有那瞬间,他仿佛看到自己未来惨烈人生,发自内心地许下这个愿望。
限之后,轰然坍塌,再度化为千百个。
槐诗意识也被拉扯着随之分裂,成百上千个自己并行在成百上千个噩梦之中,不断地循环。
就好像百五十块钱组装电脑不自量力地载入银河计算机任务量,到最后,剧烈运转大脑好像自颅骨内侧摩擦出火焰,将切都焚烧殆尽。
所有噩梦都轰然破碎。
槐诗睁开眼睛,剧烈地喘息,汗水从脸上滴下来,顺着椅子扶手滑下,落在湿漉漉地板上。
“医者父母心,不用在意。”
乌鸦挥挥翅膀,飞到桌子边上,翘着两只腿坐下,只翅膀卷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烟,娴熟地点火,十足社会地抽起来。只不过吞下去烟雾却从它羽毛下面散逸开来,瞧上去异常古怪。
“怎样,有什收获吗?”乌鸦问道。
“能活着醒过来算不算?”
槐诗没好气地从地上爬起来,又不敢拔吊针,只能小心翼翼地靠在椅子上坐下。
然后,它就变得和槐诗以前许下所有愿望样。
——都没有什实现可能。
……
……
当他睁开眼睛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墙上时钟依旧在缓慢地转动着。
距离他闭上眼睛不过是五分钟。
他已经挨八九十次打,干几十次架,被送好几次医院,放几百天风,把穿得很少布小姐姐送进粉红色小房间上千次……开数不清会。
简直是社会体验条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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