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下头。
“是，应该是很开心。”
她对着端木晴手中
勺子努努嘴巴。
“不要光说，吃吃看，很好吃。”
端木晴慢慢地将汤圆送进嘴里，香甜味道充斥在其中，小声地说道。
“好吃。”
顾楠笑下：“是吧。”
两人坐在雪地里吃着。
夜里四下无声，端木晴突然问道：“顾楠，明，明年，你还在吗？”
顾楠有些疑惑，停下自己勺子。
“怎
吗？”
“没，没有，
只是想，你，你剑术这厉害，又懂那多东西。你，你说过要收集百家学说。所以，想，你是不是学完，学完医术就要走？”
端木晴很少会说这长话，她断断续续地说完，低头吃着汤圆。
“你明年，还想吃汤圆吗？”旁传来回答答非所问。
端木晴抬起头来看着顾楠，又微微移开眼睛：“想。”
顾楠抬下肩膀，笑着说道：“那明年再给你做。”
端木晴眼中怔，随后眉目舒开来。
“好。”
轻散雾气让眼前切都显得朦胧。
那天晚上明月无缺，虽然还没有到元宵节，但好像也是挺圆。
每年朔方大概都只有两个模样，个是漫漫大漠荒原，个是茫茫白雪铺洒。
所以有时会让人觉得分不清时日，分不清年月。
渺渺荒原上望无际，却也很少会有什改变，常是望不尽漠色里竖立着那几颗枯树，枝丫荒败，没有枝叶，秃秃地站在那里。
偶尔几卷干草也立不住，被风卷着吹起，在荒地上翻着。
顾楠陪端木晴在外采药，眼里常是只有黄沙，端木晴总能找到有药草植被生长地方，对这里熟悉，也不知道她个人在这里生活多久。
没事做时候，顾楠就个人拿着竹简在荒坡上写着那她自编奇门遁甲。本写不完，她还恶趣味每多写几卷，就起个单本名字。
比如有本记载些简单化学常识和气候现象叫做太平要术。
本记载端木晴家中医家学说，和些现代医学模糊理论叫做青囊书。
这些书有是古来传说之中书名，有是后世失传书名。
她也不知道这写，真写那些书前人会不会气得爬起来。
或是后来那些人在写自己文作时候，发现名字被占用，又会不会在背后骂她。
她也只是写着玩而已。
里面很多东西她自己都有些知半解，基础，她尽量写详细，但是越加深入，她也就写越加模糊。
也不知这组书日后如果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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