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属于党属于国家。”
那个人又说道:
“你有才干,能办事,说过你是人才难得。”
您冷静地回答说:
“代人
“你不该来。”
“已经来。”
“你毕竟还是来。”
“毕竟还是来。”
沉默,良久沉默。仿佛泰山顶上青松屹立两个人,精神在对峙着,整个洋面都为之平。
某年某月某日。
您做个梦,在梦里四周片漆黑,没有后路,只有前方,前方隐约在召唤着您。
您发现身上穿着是身蓝色工装,戴着鸭舌帽子,拎着口小皮箱子,俨然是当年在法兰西工读打扮,风轻轻地吹过您发梢,如当年您追寻救国理想远赴重洋情景。您站在原地静静想下,然后就毫不留恋大步向前走去。
走着,走着,您来到个巨大港口,右边灯火通明,船影憧憧,人声鼎沸,艘艘崭新又巨大轮船正在准备远航,声声汽笛响彻天宇,仿佛在催促着乘客上船;左边,远处依稀是无尽深海,灯火阑珊,寂静无声,漆黑天穹下,仿佛风,bao正在酝酿,艘巨舰在大海波涛中起伏着,炮口指向着远方,但舰上人似乎都在沉睡。
您看看右边繁华景象,健步走向左边,军舰舷梯狭窄而漫长,也没有人出来迎接您,您个人在船上逡巡。您走过船长室,在那里你遇见两个大胡子,虽然你很想和他们说话但你没有停留,而是在个个舱室里寻找着,在船上你有着离奇遭遇,你见到光着头大副,威猛并有着钢铁般意志二副,还有留山羊胡子,戴方框眼镜,叼雪茄烟,戴红星帽子,身上有枪眼大家都似乎在忙着自己事,虽然见到很多熟人,您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会来到这里,但都不是您要找,所以您也没有和他们说话。
“帝国主义已经被打倒吗?”那个伟大人问道。
“们没能打倒帝国主义,们已经成为帝国主义。”您谨慎地回答道,即使您有很多话想说,但千言万语在不知不觉中就凝成这句话。
过良久那个伟人说,
“看到这艘船吗?无论你将把她驶向何方,她都将是你。”
您沉默以对,良久后才说:
最后,您在船头甲板上找到那个熟悉身影,他身材高大,右手夹着烟在抽,另只手撑着腰,就是这很平常样子也像个伟人,他在远眺着大洋,即使没有回头,他也已经知道您到来。
“是你?”
“是。”
“你来。”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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