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最近压力很大,你别
极目京天舒,今天天气真好!
是有点傻福,“蝴蝶”来信与有缘,让能够走进目前工作单位而且站稳脚跟,但是其实不傻,虽然和组里面各位老狐狸比多少还是嫩些,但是好歹也是具备在组里工作基本素质和要求。
能力来自于三个方面,首先是家庭,这并不需要讳言,从小在部队大院里耳濡目染,让比同龄人更早地坚固树立起目前工作所必须人生观和世界观,爱党,爱国家,爱军队,有着这样信念人总是要更比般人更受欢迎些;然后就是经历,解决思想问题,在部队这个大熔炉里,特别是在自卫还击战考验中,意志得到锤炼,并经受住生与死考验;再然后就是在学校和军情局里学习和成长,让基本具备进入情报部门核心要害部位资格。虽然在局里最后干只不过是拆阅群众来信这样清闲差事,但是好歹也是独当面,另外不要忘记前任就是从各种稀奇古怪来信中发现重大线索,最后被提拔重用。
所以明晰地知道白斯文在会上说那通空洞苍白充满官僚主义丝毫不能体现他真实水平发言并不是冲着来,而是在向李晨风是某种诉求,或者说是向组里运行架构提出某种挑战,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说起来也是,身为副组长,却被排除在三人小组之外,对最重要、最关键“蝴蝶”来信内容解并不比般组员要多,这样安排确实有点不合情理感觉,当然,这不是该考虑问题。
“你没事吧?”章天桥以为远眺夕阳不说话是被打击到,关切地问道。
“没事,没事,被首长批评几句是应该,应该要振奋精神,搞好工作,不辜负不辜负组织信任和重托。”耍起嘴皮子,只是讲到辜负这个词时候,就想起“蝴蝶”在信里说那个关于辜负(姑父)笑话,脸上挂满笑意。
“还笑,真是不知道该怎说你好,肖雨城关个禁闭你还搞个沸沸扬扬,跟《戴手铐旅客》似,你这是跟谁唱反调呢?无组织,无纪律。”章天桥看笑得莫名其妙地,但她也是看过信人,转念之间也悟到什,自己也笑。“你啊,这藏不住东西,以后怎办才好啊!”
“还是大姐关心,你放心吧,心里有数,啥该说说,啥不该说,打死也不会说。”
章天桥左右看看没人,还是把拉到她办公室里,关上门,才小声地叮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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