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看着他，许久之后轻声问：
“你哭
吗？”
“没有啊。”叶清玄笑：“为什
要哭呢？只是想起
些事情而已。”
白汐沉默地看着他，看到他
笑容之后便不再担心。重新趴回他膝盖上，找个舒服地姿势，闭上眼睛，睡着。
她白发不知何时已经留长，泼洒在沙发上，像是丝绸样。叶清玄看着她沉睡样子，还有嘴角微笑，忍不住伸手去捏下她脸。
……
……
黎明时候，叶清玄从梦中醒来。
清晨光照亮他眼睛。
他坐在沙发上，看到手中不知何时出现酒杯，酒杯中烈酒倒映着轮虚幻太阳。
就像是漫长梦境终于结束。
在那沙哑歌声中，叶清玄感觉到自己消散，融入寒风，化作冰霜。
他在上升，上升，再上升，穿过风和雪，冰冷云，渐渐地远离大地。
雪原中，焚烧木屋也消失。
叶清玄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个梦中世界终结。
定，是个美梦吧。
他笑，抬起酒杯，将自己苦苦寻觅“支点”，饮而尽。
烈酒入喉，如同火焰样，带给他活着痛苦，令他发出畅快地呻吟。
在他膝盖上，沉睡女孩儿被惊醒，揉着迷茫眼睛，抬起头看他：
“表哥你醒啦？”
“恩。”叶清玄揉揉她头发：“吵醒，你真是对不起。”
假如没有悲伤世界就是这般模样话，那果然还是悲伤些世界会比较好吧？
至少，这样世界还有你。
至少，这样
还会记得你。
……
再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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