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着神父和老师
脸，忍不住叹气：“别人对你越是期待，到时候就会对你失望得就越厉害。既然是这样，干嘛还要期待别人呢？”
“……原来你在纠结这个？”
夏尔表情无奈：“别中二啊，叶子。”
“‘中二’是什
？”
夏尔压着嗓子，摆出
副喝醉
酒奇怪大叔语气：“是在烦恼青春期小秘密？没关系，让叔叔来告诉你……”
回答他是根不客气中指。
“师兄，你智商要是能够稳定在个平均值上该多好。”
“你这不是还精神得很？亏
在外面偷听时候还挺担心你。”
夏尔无奈耸肩，拍拍他肩膀：“放松点咯，老师其实也是为你好。就像是师兄也是为你好样，对不对？”
亚伯拉罕有些笨拙地说完，起身道别。可拉开门后，却犹豫下，回过头看他：
“叶子。”
“嗯？”少年抬头看他。
“恭喜你。”
他轻声说，尴尬神情里也充满欣慰：“原本想说只是这个而已。”
？”
亚伯拉罕看着他：“杀人总是不好，但有时候，不好事情，未必不是最好选择。因为不论是什选择，都好过选择‘软弱’。——软弱，就意味着要依靠敌人怜悯去存活。”
叶青玄：“……有把握。”
“把握不是每次都有！”
亚伯拉罕提高声音，“在乐师对决中软弱，是对自己生命不负责。你敌人已经弱到需要你去赐予他们怜悯程度？”
“知道。”
叶清玄有些伤脑筋地揉着眉心，靠在床上：“就是因为知道，才头疼。”
“为什？”夏尔愣。
“你知道？……很讨厌被别人抱有期待。”
叶清玄整理着思绪，轻声说：“对来说，期待这种东西就像是如果不去做什事情，不去达到什目标，或者不改变自己话，就会很失败。”
门，无声地关上。
……
许久之后，个人影蹑手蹑脚地钻进来，左右看看没人之后，就大摇大摆地走到床头，抓起果篮里水果开始当仁不让地啃起来。
看着少年专注思索样子，他就毫不客气地拍下叶清玄后脑勺。
“嘿，小鬼，怎？”
叶青玄低下头，无言以对。
亚伯拉罕看着他沮丧样子，长叹声，轻声说：“希望这是你最后次‘轻敌’，叶子，不希望学生死在前面。”
“……”
叶青玄低着头回答：“知道。”
“现在不大适合聊这种话题。你先休息吧。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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