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崔九摸
摸后脑勺，“奇怪，只是把你画
草图附在邮件里。”
季维也陷入思考，上海和燕城距离并不远，实在没必要亲自跑
躺，与其说是表达感谢，不如说是……邀请他们参加画展。
想不通，他索性不想。
这事儿处处都透露着诡异，他和崔九合计下，要不都不去参加徐声举办画展。
崔九同意，他扶扶眼镜：“本来话，有这个时间宁愿多去去图书馆，没空跑到上海去。”
“在上海还有事处理，就先走步。”徐声略带歉意地开口。
等徐声走后，办公室门关上，辅导员才开口，“崔九，你怎
能写实名给出版社举报呢？昨天徐声找到时候，整个人都懵，幸好人家不计较，还帮们办画展。”
崔九显然也被吓到：“给出版社发邮件，没透露自己名字啊，不知道怎被找到。”
辅导员皱着眉：“不可能吧。”
崔九还欲辩解，季维想到什似地开口说道：“你之前给人民美术出版社投过稿子啊，你忘？他们应该有你信息。”
陆慎行很早就出去，家里只有黄伯在做早饭，为快点到学校，他只拿两块南瓜馅饼在路上吃。
黄伯还是坚持要送他去学校，季维只得同意，他吃掉南瓜馅饼，觉得黄伯手艺越来越好。
他走到办公室，崔九居然也在，冲他比个无奈眼神。
除崔九和辅导员，办公室里还多个长发青年，季维认识他，昨天刚搜过他名字。
——徐声。
季维“嗯”声，收好手机。
他和崔九在校门口分别，坐上黄伯车。
崔九这才恍然大悟，可季维却在心里默默地想，这位徐声先生来头定很大，不然出版社不会透露崔九信息。
而徐声上车，接个电话：“见到他，确很像。”
*
季维和崔九从办公室里出来，他才想起来问：“徐声怎会找？”
他并没有怀疑崔九意思，只是好奇。
徐声拿着本书站起来：“这本《人体结构详解》印刷时候出问题，很感谢你们能指出来。”
季维和崔九面面相觑，不知道徐声是什意思。
季维本来觉得像徐声这样年纪轻轻地便享誉国际，自带傲气很正常，可令他意外是，徐声身上半点也没有这个感觉。
“为表达谢意，这个月会在逸秋美术馆举办燕大美院优秀作品展，希望你们能来参加。”徐声向他和崔九两人递来名片。
季维与崔九对视眼，才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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