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盛兆中察觉到根冰冷枪管正抵在自己后脑勺上,紧接着身后又响起阵凌乱脚步声。
被枪管抵住脑袋盛兆中脸上没有半点惊慌,反倒露出放松下来神色,他慢慢举起双手,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兄弟,自己人,小心你手里家伙走火。”
兆中现在就踩在这半截盘山公路上,向着吊颈岭上走去,脚下水泥地面很快走完,距离山顶却还有大半距离,盛兆中又不得不趟着泥泞,深脚浅脚继续前行。
就这样走大约半个小时,盛兆中终于看到吊颈岭最高处那几间搭建简陋铁皮木屋。这里就是韩重山和他手下弟兄们平日里盘踞地方,盛兆中和谭经纬两人第次抵达香港,率先来就是这个地方。
不过在看到那几间熟悉铁皮木屋时,盛兆中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轻松之色,反倒微微皱起眉头。
昨夜场,bao雨,已经将原本简陋铁皮木屋吹打有些残破,几处屋顶更是被风雨掀飞,哪怕韩重山手下们可以忍受这种恶劣环境,可他们妻女呢?
残破铁皮木屋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人修缮,那就只有个愿意,这里面已经没有人居住。
事实似乎也确如此,盛兆中眼望去,几件铁皮木屋附近看不到个人影。
盛兆中摩挲着下巴,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如果这些国民党旧部因为韩重山死而四散奔逃,那自己和谭经纬手里可以调动人就大大减少。
不过,如果他们因为个韩重山死就吓得逃跑,似乎拉拢与否都不太重要。
盛兆中想到这里,皱起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有些遗憾摇摇头,迈步靠近几座铁皮木屋,准备再确认次,回去以后也好给谭经纬个交待。
“站住!别动!”身后,个男人声音突兀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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