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告诉谭经纬别以为勾结上这些溃兵就能为所欲为,本地人眼睛不瞎,他对付曾春盛没人管,要是那些士兵对本地人不利,大家也能找得到罪魁祸首。
谭经纬微微笑:“徐老板说得没错,最近香港不太平,徐家财雄势大富甲方,更应该谨慎些。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眼下风高浪急不利行舟,香港航运同业都暂时休息,徐先生正好在家享受清闲,没必要非得选这个时候出来冒险。昨天晚上徐大少自己快活,香港差点闹个天翻地覆,万真动起手来刀枪无眼,惊吓到徐大少总归不是好事。”
徐恩伯故作不屑:“听你说得好像是世界大战样,香港有皇家警察有驻港英军,几个字头还想翻天?”
“字头自然不会,但是其他人就难说。宋天耀事徐先生应该也听说,他已经承认自己帮上海人对付香港人。比起那些字头,他才是心腹大患。当初他两手空空,结果以小搏大做掉章家、林家这些本地名门商场大鳄。现在他背后有上海商人,还有澳门贺坚。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想要把香港搅个天翻地覆难道不是轻而易举?”
徐恩伯不置可否,徐平盛笑道:“谭先生,们徐家是做船务。大风大浪就见得多,些许风浪吓不住们。香港市场足够大,宋天耀胃口再大也吃不下。生意人人都能做,分什上海人、香港人。”
谭经纬轻轻拍掌:“大气!不愧是船王,说话行事果然气度非凡。但是必须提醒徐老板句,宋天耀最大靠山就是他岳父于世亭。于老板是做什生意你非常清楚,自古道山不容二虎,你觉得他第个会拿谁祭刀?”
“于老板是们这行名人,向来很敬重他。如果他想跟竞争生意,求之不得。据所知,于老板是个很传统人,招女婿这种大事肯定要办得郑重其事,到现在都没有接到他嫁女儿帖子,你就宋天耀是于老板乘龙快婿,未免为时过早吧?”
谭经纬面色严肃:“根据所掌握消息,于世亭养女已经拜贺坚做干爹,这就是为将来他们联合做准备。徐老板也是商场老将,应该知道商场如战场,先下手为强。如果等到对手打上门来,再想接招怕是就没那容易。宋天耀当着褚家二公子面承认自己和上海人联手,就是向于世亭表忠心。这个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活,徐老板还要装隐士风范,就不怕自取灭亡?”
徐恩伯冷笑声:“姓谭,你来这里说这些什意思?你自己也和上海人是伙,所有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宋天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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