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不会忘你这种出身黄埔栋梁……”盛兆中说半就说不下去,自己样是出身黄埔,不照样被打发到预备役这种冷衙门发霉,要托关系求人才混到这份替年轻人做狗腿警卫工作:“总之,你相信也好,不信也好,们做事就是这样,要先看到东西全都到手,然后再付钱,这件事没得商议,你要是不准备开口,挂线吧。”
“长官……好!好!们几兄弟带你们去,不过你要陪着起去!们不能再被骗第二次!这些喽罗什都不知道,如果你收到货不露面,们去哪收钱!”韩重山语气愤怒,可是却又无奈退步。
盛兆中淡淡开口:“可以,把话筒给人。”
很快,电台那边又换回盛兆中人:“四哥。”
盛兆中望着外面,bao雨吩咐:“你陪着那个韩
七次都石沉大海。
好在滕杰还念着旧情,第八次电话之后,总算抽时间和盛兆中见面,得知他并没有对国民党不满,只是正值壮年,闲不住,不想杯茶份报过天生活,特意让他继续留着之前职务,安排他点儿新工作,就这样,四十四岁盛兆中总算得到新诏令,被安排给谭经纬做警卫工作,配合对方来香港主持救总以及物资接收等工作。
“自己这世过得还真是无聊啊!”盛兆中戴着黑色手套双手,点支香烟,任由烟雾在密闭车内弥漫,又拧开贴身藏着银质小酒壶,朝嘴里灌口酒,这才呼出口气感慨道:“乱世中都只能当个奔走跑腿废人。”
手持电台哇啦电流声响起,随后个声音响起:“四哥,吊颈岭兄弟们干完活回来。”
“那枚螺栓你看到吗?”盛兆中拿起电台话筒问道。
电台里声音夹杂着雨声:“在手上,他们说人已经在坪洲岛上被处理掉,问出下落。”
“还等教你问他们,东西在哪吗?让他们带你人直接去藏东西地点。”盛兆中语气冷淡地说道。
电台里沉默会儿,换另个陌生声音:“四哥是吧,是韩重山,兄弟们这种天气替谭先生卖命,除点儿定钱,什都没看到,上来就问东西下落,不太合适吧?”
“有胆色雨夜杀人,还怕谭先生和赖掉你那点儿报酬?你该知道们背后是谁?”盛兆中不屑撇撇嘴,反问句。
电台里韩重山嘿嘿笑着:“就是知道才不放心,不是谭先生和四哥你背后国民党,们这些军人怎会沦落到如此下场,在吊颈岭饿这久,很难让们再相信校长还记得们啊,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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