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埔两个字,面前四个人也都低下头,抱着孩子中年人嘿声:“又怎样,大家和姓谭不样,虽然都是黄埔出身,可那家伙是嫡系,们只能算是后娘养,为党国尽忠职守十年,也算对得起校长。”
“校长也好,党国也好,今日不再提,接下
立在鸦片馆门口:“上次十几个人拔你指甲,这次个人要你命。”
……
吊颈岭新辟出块空地前,韩重山抬头看眼阴沉天空,又看看手腕上那块遍布划痕雷美诺时军表,他面前空地上,只有稀稀拉拉四个人,有气无力立着,其中个中年人怀里还抱着个最多两三岁孩子,此时抱着孩子吹着催尿口哨,动作熟练帮孩子把尿。
“山哥,真要去帮姓谭做事?”其中个把手里卷纸烟吸只剩点点烟蒂,这才吐掉,朝韩重山问道:“搞不好,整条命都扔掉。”
另个也马上接口,像是两个人早就商量好般:“山哥,之前救总来过那多大官,口口声声说党国没有放弃们,但是如今已经三年,大家还在这里发霉!救总那些人话再也不能信!”
那个帮孩子把尿中年人此时边晃悠着孩子尿柱,边说道:“就是,他妈,当初口口声声说不会忘们,结果每天就他妈发些猪食过来,从摩星岭到吊颈岭,们死多少弟兄,台湾当们是累赘,香港当们是囚犯,这处吊颈岭要不是有干过工兵那几百兄弟强行开条路出来,们他妈想出去就只能沿着宵箕湾海水游出去糊口!那湾口驻着英军,敢下海游水,马上就开枪!宵箕湾死几十个兄弟时,怎不见姓谭这些救总人出来!”
“嗝~”最后个中年人,把手里半瓶略显浑浊液体饮而尽,然后打个响嗝,顿时整个空地有大半都飘起冲鼻酒精味道!
刺鼻味道让就在他两步外小孩子鼻孔不适应,哭闹起来,孩子父亲顿时抱着孩子走远,站到韩重山身边,对着醉醺醺中年人说道:“酒精兑水,喝三年都还没喝死你,你也是命大!”
“什酒精兑水,这是用救总给那点粮食自己酿。”酒鬼把玻璃瓶小心翼翼收起来,看起来在吊颈岭,像酒瓶这种容器都是很珍贵:“总之,和你们不同,你们逃来香港还能带着老婆孩子,孤家寡人,山哥让做什就做什。”
“黄埔十四期步兵科学兵营,整个香港,就只有们五个人,当初七百人学兵营……”韩重山看着面前四个不堪同伴,有些唏嘘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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