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本地这些大大小小社团,你对他们现在解足够多吗?”派吞站起身,手里拿着毛巾走到纳杰面前,边帮纳杰擦着脏兮兮脸,边问道。
纳杰脸上没有波动,多年战斗生涯让他已经习惯自己脸上只剩下麻木这种表情:“大多数本地帮派成员都是只敢抱团获取勇气废物,仗势欺人垃圾,只有少数本地帮派精英,懂些拳
派吞眯着眼睛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臂伸展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头朝后仰去,脸上盖着块毛巾,似睡非睡,刚刚冲洗过,还未干头发随着他后仰,不时朝沙发后面地毯上滴着水,赤裸上身几处弹孔,刀伤让胸前那幅巨大象神纹身看起来有些狰狞。
“长官……大哥,纳杰被带来。”敲门声响起来,随后,名手下对沙发上派吞开口说道。
派吞毛巾下脑袋点点头,个有些落魄泰国人走进来,脸上还有些鼻青脸肿痕迹,衣服也是脏兮兮,两只手抓着衣襟,能清楚看到,他两只手十根手指指甲都已经没,此时是黑红色肉痂。
他黝黑面容上,双圆溜溜眼睛直直盯着派吞。
“纳杰,这段时间想你应该对很不满,对吧?在泰国时,你没有这样狼狈过。”派吞把脸上毛巾取下来,坐直身体,望向面前纳杰,他同父异母弟弟。
纳杰愣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哥哥居然会有关心自己情绪时候:“哥哥,没有不满,这很正常,们是群丧家之犬,何况又有这样任务。”
他并没有因为是派吞弟弟而享受到优待,塞·乍仑旺带来泰国百多名手下中,大多数人都和他遭遇样,能整天陪着塞·乍仑旺,乃坤起出入高档酒店,吃喝玩乐只有派吞,汶猜等少数人,大多数人被安排租住老式唐楼内,而且被安排各种故意挑衅任务。
纳杰身上这些伤痕,就是稍稍挑衅本地社团后带来下场。
他们这些泰国人在香港各个地区,开个小鸦片档,小赌档,甚至印刷虚假马经骗钱,并不是真为糊口,而是塞·乍仑旺和派吞他们吩咐,让他们故意做这些事,来挑逗本地社团神经。
从登陆香港到现在这段时间,大多数犯所谓本地社团规矩泰国人被毒打顿,稍稍重些,就是像他这种运气不好,被本地社团那些头目亲手抓到,为在手下面前立威,或者其他什原因,下手会更重些,比如他肋骨断过两根,十根手指指甲也都被剥下来,而他个同连兄弟,则是被人打瞎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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