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鹅头山,去看看阿静,春节之后,好像直没见到阿静,上次见她时,她脸色有些难看。”林孝洽闭上眼睛,把头轻轻靠在靠背上:“其他几个妹妹都还好,唯独阿静最可怜,刚刚在走廊里见到阿康,应该提醒他句,每月为阿静送去菜金应该多些。”
炳叔开着车离开中环,朝着铜锣湾荒凉鹅头山开去,到山下时,负责守山老仆人温敬元看到开车炳叔,居然难得露出个笑脸,而林孝洽也示意炳叔停车,自己拉开车门走下来,帮温敬元递过去支香烟,又亲自帮对方点燃,这才温和笑着开口:
“元叔,荒山守这多年,有什好守,不如帮你在市区安置套唐楼,或者你与炳叔住街坊?就算是想去
这件事拦下来,夫妻两人商量之后,最终结果是被大夫人养大大哥林孝则,与大夫人亲生三弟林孝和起被去英国读书,单单留下行二自己,读完中学就学着开始帮父亲打理鸦片生意,做就从当年青衫少年做到如今四十五岁,从早些年希振置业董事,做到如今公司开会都已经不需要通知他。
可能四弟林孝森觉得,反正通知他去开会,他也不懂董事会讲什。
“好像真老。”林孝洽自嘲笑笑:“越做越回去,说不定再过些年,就该让与当初辍学时那样,去货仓帮忙点货。”
“二少爷,是不是准备出门,用不用开车。”跟在他身边二十多年保镖兼司机炳叔看到林孝洽走出大厦后,立在街边不动,主动从旁边走过来,开口问道。
炳叔已经头发雪白,穿着身利落中山服,双手无论春夏秋冬,都戴着副白手套,腰背挺笔直。
“炳叔,你头发全都白。”林孝洽感慨自己年纪大同时,发现跟在自己身边多年保镖兼司机炳叔也已经白发苍苍,可是脸上冷硬表情,锐利眼神,与当年父亲被枪杀后,他昼夜双枪不离身,护住自己家时沉稳悍勇,并无二致。
炳叔嘴角抽动两下,算是微笑:“听说现在有上海理发室懂得快速染发,二少爷觉得白发难看,去把它染回黑色。”
“不用,自己头发都快白,怎会觉得炳叔为林家累出头白发难看。”林孝洽说着话登上自己汽车,炳叔发动汽车问道:“二少爷去哪里?”
“让阿霞去五叔和六叔家送那两笔钱,阿霞送去没有?”林孝洽并没有急着说目地,而是转动着手指上戒指问道。
炳叔说道:“前天亲自送阿霞去澳门,把钱送到燊哥和源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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