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菀青俏脸再次慢慢泛红,先把身体藏在被子里阵摸索,接着整个人都蒙进被子窸窸窣窣,头和双手从床尾处被角探出去,把在被自己忘情欢愉时不小心踢落到地上贴身衣物捡起,藏在被子里穿好,这才又从床头处探出头侧过身,静静看着宋天耀。
“你在路上时,为什不和聊琵琶?”等宋天耀支烟吸完,孟菀青才开口轻声问道。
宋天耀把女人搂到自己腰腹处:“又不是白痴,故意聊你不喜欢东西,等你回过神半路吓跑咩?”
“你怎知道不喜欢?父母也不知道。”孟菀青被宋天耀把她脸庞搂到紧贴在对方小腹处,注意到宋天耀还未穿衣服,所以闭着眼把被子帮宋天耀朝上提提,这才睁开眼说道。
“取悦客人揾钱糊口,就算当初学琵琶是喜欢,在海鲜舫呆久,恐怕也该厌。”宋天耀手穿过孟菀青刚刚穿好抹胸,覆到对方酥胸上说道。
比起含苞待放少女,他更喜欢这种已经把自身魅力全都释放出来成年女人,就好像此时身边孟菀青,外表冷艳内心火热,冷,不过是她见惯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之后保护色,典型男人恩物,这种女人是值得他稍稍花些心思去握到手中。
孟菀青隔着抹胸按住宋天耀作怪手,她被宋天耀碰,之前还能保持冷静声音就有些糯软:“不要……”
“海鲜舫那里,是让人打过招呼,不准他们再留你。伯父之前开裁缝店做洋服,因为银号倒闭,多年积蓄全部亏空,但是裁缝手艺应该还在,有没有想过再开间,或者说,开间小小制衣厂?洋服也可以开制衣厂,不定全部都要请裁缝师傅登门订做,请些亲戚朋友去帮手,赚些手艺钱也是好,能让他恢复些对自己东山再起信心,不然穷困太久,内心就会习惯把自己当成穷人,忘什叫做努力。”宋天耀对孟菀青问道。
他查过孟菀青家庭环境,之前孟家在广州开裁缝店为生,内战开始,孟家迁来香港,仍然以为人量体裁衣为业,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是比起宋天耀自己出身寮屋人家,已经是天上地下,不然也不会养出个懂诗词书法琵琶孟菀青出来,可惜上海富豪涌来香江,掀起炒金潮,搞到很多银号,钱店纷纷破产关门大吉,孟家存款那家银号就在其中,多年积蓄付之东流,独子又染上鸦片d,y,四处借下高利贷,把好端端个中等家庭,逼迫要靠养在闺房女儿带琵琶去海鲜舫以色艺愉人赚钱勉强糊口。
孟菀青扭回头,黑亮清澈眼眸看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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