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会做替死鬼?忍口气,被家人教训顿,然后推出去无论被什罪名
打火机,动作熟练单手打着,帮宋天耀点燃再帮自己点燃,最后潇洒啪声甩灭火焰,夹着香烟说道:“不扮纨绔不扮白痴,在章家能做咩事?”
“股指这件事,你完全可以对章家你那三个哥哥提出来,慢慢做大,说起来,到底有什样仇恨,让你连三位亲大佬都设计?”宋天耀夹着香烟,好奇问道。
章玉良靠在椅背上,不屑笑笑:“章家,全家都是白痴,与这个二战之后新时代已经脱节,大佬自己好像清朝皇帝样,母亲呢,就是垂帘听政皇太后,二哥呢,就是宰相军师大臣,和三哥是什?太监,跑腿太监而已。你以为大佬能听懂什叫做股指?他不懂,也不准备做,他认为做股票,就是偏门,投机,赌博,他开口不准做,全家就不能再提这件事。对他第次提出来时,他对讲,是赌性太大,叫小心点,发现赌就打断手脚。根本无法与这种自大又落伍人交流,类似事仲有很多,不想说,你也不会想听。”
“那现在你来见呢?”宋天耀拿起手边茶壶,帮对方茶盏里倒些茶水问道。
章玉良用手捋下自己头发,稍显愧疚低低头:“做错件事,生意上错,就是生意上错,不该让代锋动手杀你,而是当时亲自来见你,终究是经验浅些,事后想起来,已经迟,但是迟也总要道歉,来第件事,就是对你讲句,对唔住。”
“代锋没有杀死,却杀个身边人。”宋天耀慢慢收起笑容:“你觉得对你该说什?”
“无所谓,你说杀,也无所谓,讲对唔住,又不是定要你接受。”章玉良吐口气:“大哥二哥应该也已经回香港,说不定现在正去见母亲,见过之后就应该是选择继续和利康过招,还是坐下来大家起谈。”
“那也已经是利康与章家之间事,而良少你现在恐怕已经,没什机会参与章家这种事吧?多关心下自己跑路去哪,避免被你大哥打断手脚才是正理。”宋天耀对章玉良语气淡淡地说道。
说他宋天耀对章玉良同情怜悯,完全没有,恨之入骨,也谈不上,就章玉良行事风格而言,很对宋天耀胃口,但是章玉良真正执行起来,手法经验却还差太多,在商场上,执行出问题,往往就是全盘皆输局面。
这局,章玉良无论能否逃跑,下场都是被章家推出做替死鬼,已经没什翻身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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