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而且父亲把很多身边人都安排去台湾,就连这个长子,他也已经帮托人在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谋个主任差事,这段时间,要去台湾拜会拜会父亲故友,提前打打招呼,算吧,时也命也,算吧。”
杜维藩连说三句算吧,就挂断电话,章玉良重重吐出口气低声骂道:“难怪杜月笙骂你不求上进!明明守着金山却跑去台湾讨饭吃!时也命也?你老子当初条乡下泥鳅,也懂得在上海滩升腾化龙!时也命也,章玉良却不信!”
接下来,章玉良又连打三四个电话,脸色总算从杜维藩收手难看中慢慢转变过来。
打完这些电话之后,章玉麟点燃支香烟,开始在这处章家大宅里慢慢踱步,看着房间里各种陈设,格局,直到临近中午时,章玉良走到佛堂前,看向布幔后仍然在念经母亲,犹豫下,安静跪倒朝母亲磕个头,起身回到自己卧室,把床铺被褥上淋满煤油,划着火柴扔上去。
火焰呼下燃起,眨眼间就把整张双人床吞噬。
以为找几个江湖人就能困住自己?想让自己等在这里被章玉阶处置?章玉良宁死不退,没上海人,照样拿下章家!
升腾火光中,章玉良脸色平静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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