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馆,不是马戏团。”顾嘉棠慢悠悠收起手枪,对李裁法说句。
等李裁法出杜公馆之后,顾嘉棠才看向万墨林:“笙哥到底什意思?”
“笙哥说,清帮弟兄就是之前那样不正式开坛,切低调行事,才能真正在香港站稳脚,现在又刚好有广州来14K,顶在前面做炮台,同本地社团抢地盘,吸引本地那些字头注意力,清帮弟兄该做就是交好本地社团,找稳财路,对,就是陆京士上次从台湾打电话来讲那句,评书画本里说过,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李裁法个瘪三,觉得自己刚吃饱饭,就成大老板,笙哥把旗号借给他,那清帮才会散掉。”万墨林把那把匕首拿起来,又把桌上果盘里颗苹果握在手里,灵活削着果皮说道。
“那李裁法在外面做事?”
“不关笙哥事,李裁法不打笙哥旗号,他自己要闹,随他,反正他拢很多清帮弟兄,那些弟兄愿意给他卖命无所谓,但是出现死伤胜负,不能扣在笙哥头上。你就不用想太多,这种事,老头子想比们周全。生前身后名,他就算要咽气,也不会在咽气之前让清帮弟兄打着他旗号送死。”万墨林吐口烟气:“你家人都安置去台湾,如果老头子闭眼后,李裁法打着他旗号开坛,就送他下去陪老头子。”
而李裁法走出杜公馆大门,外面众请帮弟子都围拢上来:“裁法先生?杜先生怎样?”
“那宅子是赠给杜先生,自然自己处理。烧宅子,就是落脸面,叫兄弟们赶绝那个叫和胜义帮派,见识下们清帮厉害!”李裁法脸上那些阴郁已经随着出门而消失不见,豪气干云对众人说道。
清帮诸人纷纷各自上车或者离开,按照李裁法吩咐开始去安排人手,片刻后,杜公馆外再度恢复安静,只有李裁法立在杜公馆门外,几个保镖在他车前等候。
李裁法扭回头看看宅邸上杜公馆三个字,哼声,转身朝自己轿车走去:“神通广大杜先生死在上海,活在香港,只是个贪生怕死杜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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