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档之前是你男人打理,仲是你在打理?”宋天耀没有理会娄凤芸伤心落泪,语气如常问道。
娄凤芸心中叹口气,对面宋天耀真是副硬心肠:“是,华哥懂摇盅和打骰,所以他负责杀客。”
“你如果只有身姿色,不会开口,但是你头脑不蠢,今天出门对那个记吃不记打老妈讲,善心不是随便发,不自量力去帮人,到头来只会害死自己,想清楚刚刚问你那个问题,给你个平
半天才开口说出这句话:“要不要连华哥烧七都等不及,马上就安排其他人来接手赌档?现在外面那些张罗生意人,全都不是和华哥人,不敢不同意,也不敢同意,三个大佬,同意哪个,其他两个也不会放过,如果把赌档交给老顶,那就是三个大佬对不满,宋秘书,求你给条生路走。”
“这个告诉们,只有白痴才会去混字头。”宋天耀弹下烟灰,对娄凤芸说道:“其实说来说去,不是他们逼你,是你自己舍不得你男人打下这点基业,才会拖到现在这个局面。”
娄凤芸默然,最初本来只是有人垂涎这处赌档,但是随着后来自己恶宋天耀,而宋天耀又明目张胆收金牙雷好处,所以那些大佬马上就开始加码,说社团为这件事花十五根金条,要她把赌档这些年赚钱全都交出来填数。
恶毒些,甚至已经说出要把她卖去九龙城寨抵社团账目话出来。
“钱留下五分之,剩下交给福义兴,赌档则全部交给福义兴,给你个平安退出福义兴机会,你愿不愿意?其他话,再多说也无益。”宋天耀夹着香烟,对娄凤芸说道。
娄凤芸眼中光芒随着宋天耀话黯淡不少,这真是个只有十八岁青年?自己什好处都未许出来,甚至正题都未开口,他就已经堵死自己口,只给出条所谓路。
她想很好,想着宋天耀木屋区出身,自己如果把赌档五成交给他,再委屈小意在对方身下承欢求全,这个年少气盛青年应该会可怜自己,只要宋天耀开口,福义兴那些大佬包括坐馆金牙雷应该都不会再打这个赌档主意。
“老顶说你收十五根金条,又用整整根金条去打赏歌伶……”娄凤芸失神怔会儿,才又开口。
宋天耀点点头,肯定地说道:“所以,没有直接说你蠢,换做边个知道那些事,觉得贪财好色都不意外。”
“五分之钱,没华哥,没字头,个女人,撑不住个家。”娄凤芸说着话,眼圈已经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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