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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警察打量着宋天耀这身造型,倒也没有敢嚣张,而是开口问道:“你是什人?”
“潮丰商会褚家二公子秘书,鄙人宋天耀,听口音,两位也是潮州人?”
“是普宁人,他是潮阳人,既然是褚家宋秘书,大家又是同乡,怎回事,要宋秘书居然亲自动手?随便找几个同乡码头苦力,半夜送他归西不是更好?”听到宋天耀表明身份,两个警察脸上刚才那点倨傲顿时消失不见。
开玩笑,在香港混生活潮州人,有谁不知道褚家名头,而且褚家二公子昨晚嚣张打张荣锦探长干儿子这件事,今天在警队里也都已经传开,褚家二公子秘书,那可是褚家人亲信,也不是自己这种小军装惹起。
“这扑街,见他不爽,副欠扁德行,所以时手痒没能忍住,只是拿刀随意捅他两下,他就这样喽?”宋天耀自己点燃香烟,看着不远处倒在血泊中华哥语气轻松地说道。
五十年代香港,就算是杀人判绞刑都只有穷人会死,何况自己没有杀人,只是废对方,让他辈子走路都要扶墙,撒尿都要见红而已。
“那简单,干脆当作未发生,算他自己摔倒,刚好插在刀上,大不把这把刀主人拉去警署抵人头,还能帮宋秘书你省下笔钱。”
那名警察说着话走过去用脚踢踢华哥脑袋,朝着对方身边地面上吐口痰后叫道:“喂,你他老母死九未有呀?看起来比还精神十足,只是流点血而已,都不用包扎,自己爬起来滚啦?再趴在地面上装死狗,当心被送去九龙城寨做狗肉火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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