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愈加不好,完全没想治谢白罪,反而下意识看过去,更关心谢白有什反应。实际上,他根本没想要谢白敬畏他,他最希望只是谢白能直这样陪着他,不要离开。
庆幸是,谢白点都没把那人话听进去,兀自继续津津有味地吃东西,察觉到阚云泽视线,还很自然地弯唇朝他笑,灿烂又明媚,就像太阳样,耀眼夺目。
阚云泽抿抿唇,想回以笑,却忘记要怎笑,顿下,偏开脸,低头对着面前跪着众下人,淡淡说:“还没说话,你倒是挺多想法,你有什资格替做决定?目无主子,自己下去领五十板子。其余人,做好自己分内事,过去切,暂时不计较。”
声音淡漠,不带任何情绪,却让跪在地上人听得控制不住抖。没有处罚,没有折磨,却让他们更加惶恐不安,仿佛悬在头顶把锋利铡刀,闪着寒光,却不知道它到底什时候落下。
下人们瑟瑟发抖,哆嗦着应声,心里想着以后定要谨言慎行。宫里风向变化莫测,本以为这皇子是肯定废,哪知他还有再被重视机会。
而皇子身边这位,看起来十分受宠爱,皇子甚至容不得别人说他句不好,以后千万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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