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声音冷漠,继续说:“除去图书馆,还去做兼职,甜品店服务员还有家教,顾兴辉今天看到,是雇主顺路送过去上课而已。”
大伯不信,“做兼职要撒谎藏着掖着?你当们是傻子呢?”
顾父顾母则是拧眉不解,为什要做兼职,是钱不够花吗,怎不跟他们说。
顾阳难得露几分尖锐,没有继续乖顺懂事不跟长辈顶嘴,他将压在心底话说出来,冷笑道:“为什做兼职,大伯你不应该最清楚吗?因为是白眼狼,花钱有罪啊,马上就要成年,理所应当尽快赚钱,还这些年来花掉所有费用不是吗?”
他这几句话出来,整个客厅静得令人发慌。
们都劝他去玩,他跟同学玩也要被你骂?你不觉得你太过分吗?”
以往,哥对顾阳说话带刺,他们听着不舒服,和哥说过好多次,可都没有效果。哥就算偏激那也是哥,割舍不去,顾阳何其无辜,因为被他们收养就要遭遇这样态度,所以他们只能尽量不让顾阳和大伯接触。原本年见不到几面,这次意外受伤,哥当然要来看望,结果身上疼痛倒是其次,反而是大伯更让他们心累。
听到顾父顾母对顾阳辩解维护,顾兴辉立刻不满,“叔叔婶婶意思是故意冤枉他?!”
顾母看他那跳脚样,更头疼,忍不住说:“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顾兴辉顿时噎住,黑脸。
每个字,都像是砸在心口最疼位置,震撼不已。尤其是刚才骂得最狠大伯,脸上阵红阵白,很是难看。他张张嘴,想反驳些什。
顾父却突然上前,黑着脸地挡大伯,不让他说话。
直以来,他们还以为隔开顾阳和大伯,顾阳就
大伯被亲弟弟和弟媳驳斥,面子挂不住,恨恨地剜顾阳眼,“好啊,既然你们都觉得瞎说,那让他给出个合理解释,看是不是他同学父母车。”
顾母这会都难掩反感表情,冷声说:“你想他怎证明?打电话给同学,说大伯怀疑你家是不良社会人士,说学坏,你帮解释下?”
在场人情绪都变得烦躁,空气有种点就炸趋势。顾兴辉本意是看顾阳遭殃,可不是让父母叔婶吵架。他不觉得是自己错,把切又怪到顾阳头上,觉得如果不是他,事情怎会这样。
顾阳神色疏淡,慢慢地吐出口气,说:“对,不是每天都去图书馆,说谎。”
顿时,所有人脸色都变。尤其是大伯和顾兴辉,满脸都是没说错吧看看这是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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