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
说话，胖子
脸上已经变
色。“你怎
知道？开始还以为真是眼花耳鸣，没想到出来后又看见
些乱七八糟东西。最近晚上天黑都不敢
包装纸，抽出根香烟。嗯？这烟过滤嘴怎这长，都快赶上香烟长度。终于看见商标，两个字——熊猫。传说中国宝。
“分半。”胖子胖脸已经凑过来。将手里那根香烟递给他，“拿去，省着点抽。”说完顺手将烟盒揣进口袋。
高局长呵呵笑，又拿出盒烟扔给胖子后，说到正题“废话不说，看过你们俩档案，你们在原单位表现都非常出色，相信在民调局里会有更好发展。局里已经做决定，沈辣和孙德胜你们两人被分配到调查室工作。”他指指瘦高个，“这位就是你们调查室主任，郝文明郝主任。好，你们把工作合同签，剩下事由郝主任介绍吧。”
什意思？这就完？眯缝着眼睛瞟胖子眼。这货眼神正有意无意地向靠拢。靠他是不用指望，靠自己吧。
咳嗦声清清嗓子，然后微笑着对高胖子说道“高局长，您也说，今后们就是家人，那死人潭水帘洞里到底是什状况，您讲给‘家人’听听，应该不是什问题吧？”胖子随声附和道“是啊，两位领导，都是家人，不能说两家话吧？”
“当然不是问题。”高胖子笑眯眯眼神，让感到隐隐不安。他接着说道“不过不知道你们是怎判断‘家人’标准。”
郝文明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皱巴巴纸，铺在和胖子面前说“不是说，高局长意思，是在这张工作合同上签名字，们才是家人。”俩人时间拿捏得刚刚好，配合得相当默契，给人种专门练过感觉。瞅着这两张擦屁股都嫌硬纸，心里嘀咕你俩以前干过传销吗？到底坑多少人？
胖子拿起合同扫几眼，马上就发现问题，“靠！开玩笑吧，合同有效期是九十九年？”说完瞪大眼睛看着。
看干吗？你看错人啦。没好气地瞪他眼，转头对着胖瘦二人苦笑道“高局长、郝主任，们民俗事务调查研究局还真是家人，能起生活九十九年，长长久久，活到老干到老，还真是幸福。不过们俩怕活不到合同期满。”
“呵呵，小沈你真会说笑，九十九年合同是什？铁饭碗嘛，现在这年头，谁还嫌合同期长？”高胖子接着说道“听说你们在滇人祭坛里看见和听见些异常事情，不知道现在好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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