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埋在男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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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不好意思宋醉出门上学,将要出门时被身后人勾住书包带叫住:“圣诞节有没有空?”
宋醉想说没
空气沉默。
贺山亭静静看着椅子上少年,意识到自己说什宋醉像被踩住尾巴般蹭地站起来:“打个比方没说要结婚。”
尽管语气镇定可少年耳朵红得要命,漆黑眼睛湿漉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害羞。
贺山亭不是个喜欢亲密接触人,但他小玫瑰太可爱,可爱到他想羞答答小玫瑰在床上为他颤抖。
他弯腰亲吻漂亮少年,宋醉沉浸在说错话后悔里别扭躲躲,对方总能找到地方亲。
当然不要。
然而在男人辖制下他被迫张开嘴,对方将手里药片塞进他嘴里,药物都是有副作用,药已入口他认命般闭上眼。
他以为会是浓厚苦意,可尝到是甜津津瑞士糖,明白被戏耍宋醉无语推开面前人胳膊,头也不回上楼。
而贺山亭注视着少年背影,收起手里瑞士糖拿出格外苦涩药片。
宋醉回到房间嚼碎荔枝味糖果,怎会有这幼稚人,拿自己生没生病开玩笑,今天他把对方夸得太好。
宋醉方面庆幸突然而至亲吻打断结婚话题,方面心里浮出极为细微怅然若失,阿亭是不愿意跟自己结婚。
大概是因为这个吻极为热烈,在他身上印下密密麻麻吻痕,他差点以为自己都是甜,像粒等待有人拆封甜瑞士糖。
当吻越来越深入他压下念头看向自己裤子,满脑子霸总文少年不由自主开口:“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玩火?”
小说里主角往往会嘤咛声跑开,可惜他低估对方脸皮厚度,不仅没跑开反而握上他。
宋醉脑子当场空白,身体微不可察缩缩,刚还怒斥玩火少年舒服得偃旗息鼓,脸红得像含苞欲放小玫瑰,透明水滴落在男人细长手。
他深呼吸口气才坐到桌边打开账本记账,他没时间笔笔记,往往是笼统地分大类记,比如这个月房租水电就是两万千八。
千八水电把他吓跳,快抵上他过去个月生活费,冬天取暖会更贵。
宋醉考虑如何缩减开支,贺山亭走上楼倚在门边,对疲于记账少年懒洋洋说:“别记。”
“有工资。”
“你刚进公司工资能有多少?不记账们根本存不下多少钱。”宋醉毫不犹豫解释,“有多少花多少是不够,读书需要钱,应急需要钱,以后们结婚买房也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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