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不疼。
他身体好像天生缺少疼痛知觉,可望着对方眼他厚脸皮没否认,在心里谴责自己这碰瓷行为。
回到房子对方递来冷敷冰袋,他用冰袋敷着手腕,望着男人坐在椅子上看会计书。
当对方离开椅子上楼后,宋醉盯着那对保温杯发会儿呆,脑子里响起体委话,鬼使神差走过去把个蓝色保温杯放到桌上。
放下那刻他做贼心虚般走开,端端正正坐回沙发上敷冰袋,胸膛下心跳速度很快,如同藏住自己雀跃小心思。
运动会上奖励送给喜欢人不是很有纪念意义吗?”
正在两人说话时侯泉喊句:“宋醉有人找你。”
宋醉转头望见阿亭站在身后,体委望着混血模样男人问少年句:“他是你什人?”
“家属。”
容色凛冽男人平静答句。
怎看两人也不像亲戚,那只有个答案,体委望着两人远去背影不禁感叹,大佬果然是大佬,连家属都这野。
*
回去路上宋醉把两个九块九水杯装进书包里,衣袖滑落到白皙手臂,露出泛红手腕。
下秒他书包带子被拎走,纤细手腕被不由分说拉住,男人帮他温柔揉揉手:“疼不疼?”
明明是两个不同人,却都温柔问他疼不疼,有那瞬间记忆仿佛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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