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他根本没睡,终于想清楚件事,那块儿帝王绿并不是他从贺山亭那里偷来。
他只来过庄园次,连楼梯边都没挨,完全没有作案条件,反倒是宋醉在这里住个月,怎看怎可疑。
“请你们回去吧。”
方助理清楚贺山亭不会愿意见白问秋,连白问秋碰过帝王绿都扔江里去,虽然有洁癖原因,但他老板对白问秋态度可想而知。
“那们先把东西放下。”许宁叹口气,“麻烦方助空跟小叔说声。”
“不急。”
贺山亭嗓音里透出志在必得意味。
方助理好奇原因,以他老板性子可不是宽宏大量人,他准备问下步打算怎办。
还没待他开口,男人站在书桌边随手拿起杯子就冷水服用药片,接着放下玻璃杯离开书房。
方助理不知道贺山亭是去干什,但他猜肯定是有重要事,不然不会放下手上文件。
回去。
熄灯后宿舍片黑暗,少年摸黑在卫生间里洗漱,洗漱完他把蓝色玻璃罐放在床头,只要醒来便能看见。
自从他上大学作息无比规律,今天已经超过他正常入睡时间,他睡在枕头上闭上眼。
可过会儿,入睡少年从床上直挺挺坐起来,他卷发有气无力垂在额头上。
宋醉盯着自己床头生日礼物看好长会儿,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摸出粒瑞士糖,叮咚声——
“好。”
当两人离开后方助理让人收好礼物,这次许宁送是幅文艺复兴时期宗教画,他瞅
作为助理对老板行程无所知,这不是个积极信号,他开始检讨自己平时是不是话太多惹贺山亭不快,到最后担心自己是不是快失业。
正在他为自己饭碗担忧时候,站岗警卫通报说许宁和白问秋来。
听到白问秋名字方助理皱起眉,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接待他们。
“贺先生出去。”方助理给他们倒两杯水委婉开口,“你们有什事可以直接跟说,贺先生这段时间工作尤为忙,恐怕没时间见你们。”
“来是想解释帝王绿事。”白问秋迫不及待开口。
心满意足放进喜欢罐子里。
*
翌日方助理在书房里整理贺山亭批复文件,这天同以往没什区别,直至男人瞥眼墙面上万年钟,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停下手里工作问:“您是要出席下午会议吗?”
泰国项目停摆无疑在贺氏产生距离波动,以陈明为首元老派好不容易蓄势反扑,可还没挥几下翅膀就被贺山亭抬手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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