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助理立马答句对,在他看来少年缺应该是温暖床头灯或者可爱伴睡抱枕之类,贺山亭也望过来。
隔阵子电话那边犹豫阵子开口:“方便话能给卡尺、千分尺还有弹性模量测定仪吗?”
方助理:???这是什东西
董事会默哀。
“你回去吧。”
贺山亭合上批复过资料,他静静地看着门外透出光亮,过好阵子才挪开视线,继续翻看桌上文件。
陈助理循着他视线瞥见阁楼上亮着光,这晚还没睡:“要不要打电话问问?那孩子挺不容易。”
许宁说是会接宋醉回去可不知要多久,少年孤孤单单在房间可能是在思念许宁睡不着觉,想想都觉得可怜。
贺山亭没有说话。
方助理就当是默许,他拨通少年号码开免提:“看你房间灯亮着,还没睡是不习惯吗?”
电话那边少年刚刚做完两套真题,不仅没有任何困意还准备预习物理实验:“没有。”
方助理听到这个回答不意外,宋醉这样绵软性子即便不习惯也不会说出口,他换个问法:“你有缺东西可以说出来。”
“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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