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真被
猜对
。”
冯远闻言挠挠头，他好像被少年吃得死死
。
他不敢再说下去，找个借口匆匆离开：“你就当没听见好，真不能出庭作证，教练找有事儿，先走。”
顾朝年没有挽留冯远，因为瞧着对方
步三回头样子，大概率会回来主动找自己。
他个人走到啤酒屋，由于期末关系，啤酒屋人少不少，翠绿玻璃也显得有些黯淡。
这个月才来五次，生产队驴都不敢这
休息，上次恰好是23号。
顾朝年看着日期眯眯眼，冯远都敢骗人啊。
他倒回去问冯远：“你23号怎没来训练，是有什事儿吗？”
冯远明显支支吾吾：“还不是准备考试，要是门门不及格，妈非杀不可。”
“你在图书馆待天？”
案。
器材室用来存放体育课道具，离运动场比较近，顾朝年找到冯远问：“23号晚上十点左右，你在器材室附近有没有看到裴朗？”
冯远刚训练完，用毛巾擦擦汗水，毫不犹豫开口：“没有哎，那天没来训练。”
顾朝年没失望，这个概率太小，没看到挺正常，他本意也不是问冯远。
“运动场离器材室比较近，你有空问问你队友，看他们有没有看到。”
管理者穿着汉服，见他笑眯眯问：“顾老师又来出售番外吗？”
顾朝年正想说不是，管理员端来杯可乐：“开个玩笑，如果没猜错话，顾老师是来挂悬赏吧？”
顾朝年点点头，管理员指引他：“请到二楼悬赏室。”
顾朝年挂完悬赏走出啤酒屋，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名字。
他回过头望见张清冷脸，顾明鹤递来个食盒：“你这两天辛苦，
冯远赶忙点头：“从开馆学到闭馆，再学下去要吐，准备找学长借往年试题，希望瞎猫撞上死耗子吧。”
“那外面签到是你梦游签？”
冯远听到签到心里慌，额头上渗出汗水。
顾朝年猜到这种情况：“你不用想办法解释，知道你在骗，那晚你看到裴朗对吧？”
冯远结结巴巴解释：“不是故意要骗你，有不能说理由。”
冯远口应下来，顾朝年转身走出体育馆。
即将走出运动场时，他忽然瞄到门口粘贴考勤表。
为应对运动员找人签到情况，考勤表上不仅需要签名，还要在上面盖手印，每个人训练情况目然。
勤奋天天签到，宛如排鲜艳小红花，偷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行空白里才找到天出勤。
比如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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