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在商场上报复心极强,有次被白石老板甩脸子,愣是像没事人样过三个月,中间合作不断,最后来招釜底抽薪,把那家公司弄破产。”
原来就这个啊。
顾朝年客观评价:“他是挺老狗逼。”
顾明鹤见少年碗里冰快吃完,又叫份绵绵冰,嗓音温柔问:“你在游
他吃着西瓜绵绵冰:“你不是陪父亲回南岛?以为要过两周才回来。”
顾明鹤似乎对甜品不感兴趣,偶尔吃上两口:“怕到时来不及。”
来不及?
顾朝年以为是什比赛,知趣地没有多问。
倒是顾明鹤忽然来句:“你和小叔在起?”
大概是他话起作用,其他人没有追上来。
正当他松口气时,有人在后面叫他名字。
他不耐烦地转过头,看到来人愣住。
对方穿着宽松白衬衫,那双和他相似眼睛倒影出他影子,递来枝有些泛黄无尽夏,他接过花叫声。
“哥哥。”
,他说什是什,就是你俩狗,加个好不好?”
宋思甜语气又焦又急,配上湿漉漉大眼睛,可谓是见者垂怜。
顾朝年对冯远可以强硬,对着宋思甜强硬不起来,他没功夫多想,穿裙子男生下子跪下去。
宋思甜穿着单薄小裙子,是他们第次见面时穿裙子,抱住他腿仰头:“哥哥接受好不好?”
人心都是肉长,宋思甜差点为他坐牢,要说没波动不可能,可越心软越是种残忍。
顾朝年埋头吃着绵绵冰,听到这句话呛起来。
身边哥哥拍拍他背,用手指揩去他唇边冰渍,冰渍微微融化成水珠。
然后舔舔。
顾朝年大脑空白两秒,还来不及想为什,顾明鹤用纸巾擦擦手:“这次陪父亲回南岛,听到些关于小叔事情。”
顾朝年好奇问:“什事?”
—
两人坐在冰室二楼包厢说话,由于今天下雨,冰室里没什人,只玳瑁猫懒洋洋趴在门边。
放公司是要被扣绩效。
服务生问他们想喝什,夏天怎能不吃西瓜!
顾朝年要份西瓜绵绵冰,顾明鹤要份杨枝甘露。
他硬生生甩开宋思甜:“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不是你逼就有用。”
他话音落下后,宋思甜眼圈泛红:“只是想让你看看。”
即便出发点是好,顾朝年也觉得自己太残忍。
正当他想说点儿什时,宋思甜从地上站起来,言不发离开包厢。
顾朝年不由得抿紧唇,特意过阵子离开包厢,担心撞上宋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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