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太过分啊，疼，啊，太快
。”顾慈然破碎呻吟道。
“你怎
可以，啊，嗯，呜呜。”
“呜呜呜，哥哥，你不可以再这样。”他抽泣着嗫嚅：“不可以这样欺负
。”
项辙终于认错。
他又是亲又是抱，又是温柔地顶，才把人堪堪哄好。
他不敢太大声，他害怕。
“宝宝，你刚刚去哪儿？”
“唔”项辙突然又猛顶他
下，呻吟声差点就要抑制不住往外泄。
顾慈然要紧自己
唇，把呻吟声堵在牙关，深呼吸下，才说：“刚刚洗澡去。”
“宝宝，你声音怎哑，感冒吗？”
。
“他没在，有事？”
对方很快回过神来，和他继续说。
项辙把人重新放回床上，解开他眼睛上和手上领带，边从正面上他，又边敷衍回答：
“嗯，没事。”
最后他无奈地叹口气，“错，会改。”
“不信，你每次都这说！”像是被戳到什不好回忆，顾慈然突然恼怒。
他上次骗人是什时候来着？
他哥真是他们怎能当着他妈干这种事？
“唔，啊，是是有点。”
项辙真是太恶劣，他直在剧烈顶撞顾慈然敏感点。
顾慈然怕被拆穿，赶紧迅速结束话题和他妈说再见。
丢开手机他就开始生气，想找他哥哥理论，却被顶弄得不成样子。
“是他哥，应该。”
顾慈然眼睛长时间不见光，这会儿突然睁眼，眼睛湿漉漉。
项辙看他许久，像是找到新乐子，他突然说：“小慈回来，要不要跟他说说？”
项辙把电话放到顾慈然耳边。
“妈妈”顾慈然声音很小，还很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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