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沈韶光拉他坐下,亲自捧上饮子,笑道:“有事与你说,你听听,是不是毛病更重?”
林晏认真起来,“你说。”
“前两日店里来两个苏州士子,说口极好雅言,喝北人爱酪浆,不喝茶,明明有南边女儿酒,却选新丰酒,吃羊蝎子吃得很顺惯,爱酸,爱辣,爱面食。其中个好相貌,好威仪,另个却少言寡语,虽云是友朋,却像主仆。”
“若只这些,还没什,”沈韶光皱起鼻子,“这位郎君身上熏香味儿与后来来几个胡人中为首香味极像。”这个时候熏香,大多是多种香料调配而成,其中哪怕味香料不同或配比不同,出来香味便有差别。作为前宫女,作为个鼻子很敏感前宫女,对这个,沈韶光还是有些研究。
“你说他们若是认识,为何不相认?”沈韶光缓缓地道,“最关键,他们都曾打听圣人那日在店里吃什。”其实打听皇帝吃什,有不少,谁还不好个奇?但综合在起,就让人怀疑。
“北人假做南人,与胡人勾连,打听圣人饮食……”林晏总结沈韶光说,片刻,点点头,“你出门要带护从,尽量少去东市,让你酒肆人谨慎着些,怕是有事要发生。”
他说正事时候极严肃,让沈韶光记起他身份,绯袍高官、京兆实权人物,沈韶光又想起那个雨夜,他拿刀片抬手割贼人喉咙……
许是意识到自己语气,林晏又笑,抬手揉揉她头发,温柔地嘱咐:“乖,听话。”
沈韶光看着林晏,“礼部试前第三天,东市酒肆有个‘祝鼎宴’,届时士子云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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