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怎赖呢?
沈韶光却突然想起传说中“量子芝诺效应”来,“如果们持续观察个不稳定粒子,它将不会衰变。”因为“量子力学中,所谓‘观测’将产生经典力学物理量。高频率观测会减缓系统跃迁。”①
所以,真是因为老来看,所以这肉就腌不好?
看沈韶光竟然当真,于三先是惊讶,然后就笑起来。平时老是副半死不活鬼样子,说话也时不常含讽带刺,没想到笑起来样子,竟很干净温良。
沈韶光知道自己被耍,也不生气,反而对于三笑道:“就该多笑笑嘛,这多好看!”
做各种“冰镇”小食。
至于后院房屋装修,就更简单。原本李娘子就算个讲究人,那地上是铺地砖,又有房主配置床榻和橱柜,沈韶光只把墙刷刷,把破地砖补补,配合适帐子铺盖,就能入住。
沈韶光和阿圆用大卧室和堂屋,小点退间是开往院子门,正好给于三。
临搬家时,主持带着净清净慈等亲送出庵门,沈韶光恭恭敬敬地又给主持行礼。刚出宫时没个落脚地方,圆觉师太不以自己清贫,不只收留,还多加厚待,沈韶光铭记于心。
圆觉师太对她慈祥笑。
于三估计对自己表情管理出现失误有点不好意思,没理沈韶光,径直扭头回屋去。
自己选傲娇小公举,还能怎办?宠着呗!沈韶光撇撇嘴,学个于三垂眉耷拉眼表情,又接着看钩子上挂腌肉们,想象着这些肉变成蜜汁火方、金银蹄子、冬笋火腿……
这腌腊风干技术,古已有之,毕竟孔子就收十条干腊肉当学费。唐人中不少爱吃腌腊鱼、肉——据说先帝就喜欢吃鹿脯子,但今上不大喜欢,
沈韶光笑道:“师太饼经写完,请定容儿拜读。”
圆觉师太和净清都笑起来,只净慈有些不高兴。原来心算计着什时候撺掇主持赶这贫女走,如今人自己走,净慈心里倒不痛快起来。就譬如个男人看不上女友,想分手,但女友先提分手,这男人又觉得屈辱。
搬过来,又是通打扫、收拾、安插,跑两趟西市添置东西,如此又扰攘好几日,天都有点冷,才算彻底消停下来。
前面收铺子,关店门,沈韶光洗漱过,在屋里看两页书,趿拉着鞋出来,指着院内厦子下挂腊肉、猪腿并几种野味,对才洗漱回来于三道:“这肉怎还不红硬红硬呢?”
于三进屋拿根竹签子出来,戳戳,“小娘子莫要常来看。让你看得点变化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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