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冲从未想过重新开始。
因为他早就放弃自己。
战冲当时有多爱他,后来就有多恨他。偶遇第天战冲就想好,工作结束之后,再也不要见面,永远念着他,也永远怨着他。
战冲烦躁地把钱包丢琴盒夹层,拉上拉链,又倒在床上用手臂遮住眼睛。
他嘴角露出丝苦笑,想,那多年怨气,怎可能因为个钱包而动摇……可笑。
意去想,总觉得那个伤疤在那儿就是好不。
分开年之后,战冲才接受这个现实,意识到梁修已经不要他,有段时间,他几乎陷入狂躁和抑郁极端状况,他根本找不到解决办法,也不知道梁修在哪里,他身心痛苦不堪,开始用酒精麻痹自己。
然后他想,他要把心上这块肉割下来,他要彻底把梁修遗忘,他受不这痛苦。
有很长段时间都是迷迷糊糊醉生梦死地过着日子,他任由身体放纵,而灵魂却越来越空虚。
某次宿醉后清醒,看到身边没有梁修,居然毫无征兆地掉下眼泪来。那时候他才知道,所有怨恨,所有不甘,所有醉酒后说忘记,都不过是自欺欺人,他无法再用这样生活来麻痹自己。
战冲非常突然地就恢复正常,不再浑浑噩噩,而是如同隐居样,任性又孤独地过着自己日子,用音乐填满自己生活。
但这并不意味着战冲原谅梁修,他仍然恨他抛弃自己,他彻底把那段记忆和那个人埋在心里。
他爱上时候也不曾想到,那个人会有那大力量,纠缠他心到这种地步,他无数次告诉自己该清醒,但午夜梦回,想着念着,居然还是那个名字。
梁修。
这样……十年似乎眨眼间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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