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摸摸鼻子:……弟弟,你略犀利啊。
燕女士脸瞬间难看至极,又或者说是因为被戳中痛处,才会连表情都无法控制。
其实就是这样啊,她痛恨无能自己,甚至到这种地步,她还寄希望于别人毁灭谭家,归根结底,是因为她懦弱无能,这苦痛是她该受。
谭昭却在此刻突然开口:“不恨,回答您上个问题,认为恨是种需要力量和投入感情,他不配,您懂吗?”
看着燕女士略带怀疑眼神,谭昭非常贴心地解释道:“换句话说,他品行卑劣,在不能还手时候对动手,或许有过段憎恶他时光,他让生于富贵之家,却跌入深渊,如果不是他,生本该平顺健康,相信您也这
姻,第二段当然也是,燕女士出身名门,家族和谭家后续有很多合作,那时候谭家和燕家旗鼓相当,只是后来谭家靠着“传承”飞黄腾达,谭昭能查到大概就是燕家受制于谭家。
“……你说得没错,当年想为你五叔出头,不论是谈家还是燕家,没有个人愿意站出来帮。”
这才是她远走海外,不见亲人原因。
她儿子被人薄待,临到头枕边人却是只会说谎话精致骗子,她幡然悔悟,却发现不管是娘家还是儿子,都没有站在她这边。
她心冷如冰,在老五死后,不顾不切地离婚,就是想带老五离开那个吃人谭家。
“你知道吗?当年老五本该死得更轻松些,都是谭观泉为你,为你身上气运,执意不让他走,每天被人控制着只能隔着窗户看他,看他那痛还向求救,却点儿办法都没有,是不是很失败?”
这个炙热午后,燕女士难得将藏二十年话说出来,只是说出来之后,她心里并没有好受多少。
谭昭却“幡然悔悟”,原来他患上“遗传病”不是巧合,而是人为啊,谭老爷子为谭家,可真是煞费苦心,他这个佳木还没出生呢,就有伐木工人将地皮挖起,去滋养他家私人庄园。
他刚要开口说话,熟悉电子音却从旁边落地音响中传来,惊得燕女士瞬间从个人情绪中出来,只听得声音响着:
“那你今天来说这些有什意义!当初你迫于各种无奈作出各种妥协,没能让自己儿子好走,却在这里对另外个受害人倒苦水,你恨不是谭老爷子吧,恨是当年和现在都无能你吧!二十年过去,你要有什报复之心,什不能做,哥他都带着身病痛长大,有能力回来复仇,你呢,二十年远居国外,还好意思拿哥当替身!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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