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昶打字:“……哥哥喝药,就拆礼物。”
谭昭也不说话,学人打字,还故意用炫彩层叠文字,务必要吵到人眼睛:“爱拆不拆,反正不喝。”
那架势,显然是理不直气也壮典型。
作为个令人闻风丧胆蒙古大夫,谭昭光闻空气里药味就能猜到这方子不多就是温补为主和缓药汤,对于现在他而言,除伤害他味觉,没有点儿卵用。
看着这样哥哥,顾昶遗憾地放下药碗,太可惜,他还想看到更生动哥哥呢。
顾昶眼神暗暗,看到桌上煎好药液,伸手拿袋,默默去厨房加热。
等谭昭进屋,就闻到股……令人劝退药香。
“哥哥你不乖,刚出院就出去疯,要喝药。”这电子音配上顾昶带着担忧神色,颇有种“大郎喝药”即视感。
“不,你有话好好说,把药碗放下!”
顾昶当然不放,生活助理来时候,就看到七少和八少正在玩喂药追逐战,唔,下次有事都拜托八少吧。
哪发财?”
说好人穿着身古怪半长衫,语气轻佻,手里个细长烟斗,有股别样滑稽之感。
顾昶说出来见工友,其实……也不算全是说谎,至少他确实是出来还钱加见人:这是你要东西,外加欠你钱。
“哟,还真发财啊,不过好说,这是你要替你寻东西。”
烟斗男看眼小篮子,随手拎起搁到旁边,用烟斗敲敲墙上隔板,隔板应声而开,里头是个红木小方盒:“本店规矩你知道,离柜概不退换。”
这碗药到底还是喂下水道,
“七少,这是老宅命人送过来东西,是原送进仓库吗?”
谭昭看眼大大小小礼物盒子:“送给,还是送给八少?”
“都有。”
“那就把那份送进仓库,剩下堆在客厅就行。”
助理又说几件事,看眼桌上药碗,最后还是什都没说,静静地离开。
——给吧。
个闷葫芦,也不知在哪发财,有这种渠道就不能吱个声介绍给他,这捉妖人生意真是天比天难做,再多碰上几个这种闷葫芦,他不如趁早转行算。
顾昶却已经收好东西离开,只不过他手上不再有小篮子,回去路上看到有队伍在排家烧鹅店,想起新认亲哥,遂停车排队。
半个小时后,顾昶手里拎两只烧鹅回到郊区疗养别墅。
然而可惜是,他以为“留守亲哥”其实并没有安生呆在家里,等到日落黄昏时分,对方才开着辆嚣张红车跑车出现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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