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昶垂下眼眸:那是自然,这药能治病,却治不邪。
“哥哥开心就好。”
居然没劝他?谭昭看着欢喜准备东西游湖顾昶,这是知道他身上有异呢,还是知道他身上有异呢?
这话不好说,但顾昶确实是来势汹汹,加上那日斩妖时痛快狠绝,可见对方来谭家,必是有所求。
这在谭昭看来,并不过分,甚至再做得过分些,也没有关系。
隔天,依旧吃是顾昶做早饭,虽然只是简单荷包蛋煎饼,但也让厨房敏感性人士谭昭心里落下眼泪。
啥也不说,干这份煎饼。
“七少,这是程医生快递过来药,您要记得吃。”
生活助理来时候,还带大袋子药过来,谭昭现在身体,你要说有大毛病,那可真没有,除器官衰败不可逆,因为续费功德缘故,他完全可以活到长命百岁。
但如果回来这趟,只是继续做谭家“遗传病携带者”,那就不是他。
入学,也是没有问题。”
这助理哪找愣头青,这是讽刺他学历低吗?
谭昭果断挂电话。
“他惹哥哥生气?”
谭昭:“……没有,问你要不要去上学?上罗市大学。”
“哥哥在想什?”
谭昭拿出顶渔夫帽递过去:“今天外面日头大,送你戴上。”
顾昶就欢欢喜喜地戴上,他还拎个小篮子,上面盖得严严实实,也不知放什,看着轻飘飘,像是什都没装样。
驱车到老宅渡口处,早有佣人等候在此。这次是为游湖,所以坐并不
谭昭摸摸心脏,随意指指桌上:“搁那吧,想起来会吃。”
助理有些犹豫,他想请八少劝劝,却不知该怎与人沟通。这位新找回来八少是位聋哑人,性情看着温和,却总觉得很难让人亲近起来。
至少这刻,他不敢轻易上前搭腔,最后他也只能在七少眼神下溃散,默默地将药放下,然后恭敬地去开车。
“哥哥为什不想吃药?”
谭昭抬头,好让人看到他嘴型:“这每年光吃药,没有十斤也得有八斤,也没见有什好转,吃不吃,意义不大。”
顾昶打字:“那哥哥呢?”
“不去,是在家玩游戏不香,还是出去花钱不快乐?你想学?”
很显然,顾昶也不想。
厌学兄弟俩愉快地做决定,又在外逛半天,赶在黄昏之前回到家中,并没有遇上任何奇诡之事。
倒是顾昶,临睡前给谭昭发消息,说想逛逛老宅,顺便想泛舟湖上。对此,做哥哥当然是满口答应,并且直接让助理安排好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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