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念之眼风瞄眼身体四肢,全是密密麻麻晃悠金针,可扎这多针,他居然完全没有任何疼痛感觉,反而是在某些地方,有些酸酸胀胀鼓噪感。
“……”他开口,才发觉自己嗓音有多沙哑,往常他基因病发,从没这快醒来过,此刻他身体依然沉重,但沉重中,却又带丝活泛松弛感。
“先别说话,不要试图用劲,尽你最大可能放松呼吸,如果你做不到,那只能打晕你。”谭昭认真且跃跃欲试地说道。
这不是多苛刻要求,杜念之立刻不再说话,甚至尽量让自己平缓下来,路无许不知从哪找来根小笛子,吹得呜呜咽咽,不成曲调,却意外地不难听,杜念之望着微微颤抖小金针,彻底放松下来。
此时,已经临近半夜三点钟,谭昭打个哈欠,放下手里用来保持清醒小笛子,随后仔细净手后,这才取针。
无法恢复。
谭大夫乱七八糟地想着,手里动作却并不慢,他这人向来胆大心系,基因病在现代医学上是种需要破解基因密钥病症,但他学本来就是中医,按照中医治病方法,基因病……就是先天不足。
只是先天不足奇症,而谭昭最擅长,就是奇症下奇方。
不过考虑到星际物种多样性问题,谭昭遗憾地放下开方煎药笔,只能提金针,以气疏通精神力,假造个“排解”疏通口出来。
等最后根金针落下,气在杜念之体内缓慢流动,带着肆虐精神力,朝着“排解口”而去。
杜念之心想这多针,取起来是不是有什讲究,这刚想完呢,路无许就出手,当上是快啊,这手都快成残影,不过几个呼吸时间,他身上金针就空。
没有金针“导流”,杜念之轻轻皱起眉头,他发现自己能感受到精神力在他经脉里缓慢流动,有规律地,点点汇入识海。
这在以前,他从未感受过。
谭昭看到人压抑眼神,随手将取下来金针丢进净化机器,又仔细
系统:……宿主,不得不佩服你大胆创新,你居然敢在人体内玩金针阵法,这个不好,就不会阵毁人亡吗?
[事实证明,并不会。]
谭昭不会打无准备仗,他这人虽然看着不咋靠谱,但认真严肃起来,瓶子里装也是有真材实料。
半个小时过去,杜念之脸上痛苦逐渐褪去,他眉眼变得轻松起来,原本昏昏沉沉意识仿佛入小溪流,点点飘荡,随着溪流越来越宽,他忽然惊醒,然后……就看到自己被扎成刺猬前胸。
“别动!还没取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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