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很奇怪。”比如与他做朋友,比如相信他,比如不怕他命格……都很奇怪。
说起这个,谭昭拍掌道:“后院那几个藏风楼老家
话虽如此,长久未见阳光皮肤在面具拿下来刹那就泛起细密密小疙瘩,但很快这些小疙瘩就退却,怎说呢,谭昭觉得他又可以。
天下第美人,实至名归。
“是不是很失望?”曲凭意声音,非常淡淡然,“与那位母亲长得并不神似,倒是听说与那位,bao毙父亲生得很像,所以……”
所以只要他那个好母亲在时,就会抓画师回来画他,从小画到大,画却不是他,而是他那位早逝爹。而不再时,照顾他人就会强硬地让他戴上面具。因为这张脸,他才能反杀母亲,但也因为这张脸,他受太多折磨。
所以,他厌恶画师,也厌恶自己这张脸。
在曲凭意没有挣脱曲母控制之前,即便天下人都知道由心阁阁主叫做曲凭意,但在外行走那个,却并非真正曲凭意,而是曲母。
这也是为什曲凭意会被评为天下第美人,却又有凶名在外,无人得见美人真容原因,这传闻由来,根本不是因曲凭意本人,而是曲母不愿外人看到她容颜,故意为之。
“传言误!”谭昭抱着柱子痛呼,直恨不得来上三碗烈酒,醉方休。
系统此刻发出无情嘲笑。
谭昭在系统嘲笑声中,不死心地凑到曲阁主面前问个问题:“你为什那讨厌画师啊?”
雪山,美人,清棱棱,好像眨眼就能飘走般,曲凭意生得实在好,多分则妖,少分则寡,这种美超脱男女之相,是个人看都会觉得好看。
但谭昭即便感知不甚敏锐,也能感觉到此时此刻曲凭意,非常地悲伤。这种悲伤,是被父母深深烙印伤痕,经久难褪。
“没有,没有失望。”谭昭郑重地摇摇头,遂道,“们做画师,也有职业操守,只要你不同意,肯定不会给你画像。”
曲凭意深深地看眼余温书,半晌将桌上面具又戴回去,他早已习惯面具,从前是被迫,现在则已是离不开:“你真是个奇怪人。”
谭昭乐,也有意活泛气氛:“哪里奇怪?”
曲阁主捏着茶杯手顿,既然转过头,两人四目相对,谭昭本就没对得到答复抱什期望,却未想到曲凭意居然伸手解开面具搭扣。
“不不不,你等等!”
曲凭意微微偏偏头:“你不是直对本座真容很感兴趣吗?”
“……不勉强?”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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