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三天能和阿茸分一只牛。”
宁司:“其他地方呢?”
“有时候……手,会凉,我会为他暖很久。”
宁司:“再没了?”
谢时殷猛然想到:“阿茸不像以前那么莽撞的靠近他了——”
宫随没忍住心底骂了一句脏话,“等着吧你,你早晚也会有这一天。”
谢时殷:“还好,目前看来没动静,我一直很注意的。”
电话那边传来另一道声音,是宁司和一个撒娇的嗷嗷声。
“谢总,安安最近还好吗?”
谢时殷一听声音便知道换了人说话,回道:“还好,就是可能前几天婚礼累着了,最近学校也没去,今天还陷入了短暂的浅度休眠。”
洛安半掀开眼帘,看了看男人,凑上去吻了他一下,“没睡着,就是困,听见阿茸在转悠,你给它吃饭了吗?”
“割了点肉,它没吃,在你脚底下撒娇呢。”
洛安觉得自己该抬头看一看,但却懒得一动都不想动,转过脑袋,又看见了半拉开的窗帘。
“白茫茫的……外面下雪了吗?”
“刚开始下,航班我已经取消了,你要是不想去滑雪场,我们就在家里睡觉,我陪你。”谢时殷额头抵在洛安的后颈处,感受着他暖香的气息。
“阿茸是你和安安养的那只雪狼崽吧?”
谢时殷沉沉的嗯了一声。
这些狼祖祖辈辈都生活在龙窟附近,早就对龙形成了天然的感应。
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
宁司先是哈哈一笑:“正好错过了你们的婚礼,回去为你们补礼物啊!”然后又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问道:“……短暂休眠是怎么回事?”
谢时殷皱眉微皱:“一两个月前就有点不对劲,但我为他检查过了,没有问题,怀疑是不是他修了两个学位太累了。”
宁司默了默,又悉悉索索,好像在那头将龙崽塞给了宫随一样,“你检查的哪儿?”
“脑袋。”
“……脑袋?谢时殷,真有你的。”宁司很少在谢时殷面前这么说话,男人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又听对方道:“安安现在吃肉怎么样?”
洛安半天没说话,谢时殷听了听呼吸,才知道他又睡着了。
晚上六点,底下草坪的雪已经落了一层,有小孩在上面踩踏留下了脚印花朵,谢时殷出去喝水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
“喂?……嗯,房子还在,每周都会有家政去打扫,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语音:“一星期内,我们现在已经离开龙窟了,阿宁要带着幼崽,幸亏当初买的房子够大,不然和我们挤一张床怎么办?”
谢时殷笑了一声:“恭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