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餐桌上多个空位,是马俊位置。而早早来到这里孙新雅与周诚诺几人脸色都不怎好,显然心事重重。
他们中精神状态最不佳就是李洁洁,她直穿着长袖,前几天都是把袖子挽起来,今天却不嫌热地放下袖子,两只手都藏在袖子底下,也不怎吃东西。
他抚摸林桥发丝,又道:“对,你记不记得你看到男女长相?”
“看不见,”
林桥道,“女人身上都是血,但是那个男人……他穿好像是贵族衣服。”
秦赋挑眉:“T伯爵?”
如果壁炉里是T伯爵,那就意味着直没出现他其实已经死去,而且死亡过程极其痛苦。
秦赋微微皱眉:“然后你就晕倒?”
林桥点头。
“像是阴阳眼,”
秦赋指腹抚过林桥眉眼,道,“之前有这个征兆吗?”
“没有,也就看到这次。”
朦胧天光从窗帘缝隙间洒落,林桥从昏沉中睁眼,感觉自己只手正被另个人紧紧握住,力气之大,好像要把他嵌入骨肉之中。
“醒?”
秦赋低沉嗓音在侧响起,他坐在床边,眼下有乌青,显然夜未眠。
林桥从床上坐起,看他眼,默默地往大床旁边挪挪。
秦赋从这个微小动作里体会到青年意思,低笑声道:“不困……过来,让抱下。”
林桥想起不久前听到女仆间对话,道:“他可能是被烧死,这里人对此讳莫如深,说明有隐情。”
秦赋道:“确实,应该可以从他们身上问出什。”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人敲响房门,是公馆仆人请他们下去吃早饭。
秦赋收话题,道:“先去吃饭吧,别饿着。”
林桥没什意见,跟着他起走出去。
林桥道,“况且肖柯艾有阴阳眼,他看到也不能看到。”
秦赋道:“那应该就不是——你刚才说肖柯艾有阴阳眼?”
林桥应声,秦赋沉默几秒,道:“算,你没事就好。”
林桥看他眼,道:“你是怎出来?”
秦赋道:“抱着你路往前走,然后就走出来——但那下面空间好像随时会变,回头就找不到原来路。”
林桥又把自己埋回被窝里睡。
秦赋:“……”
秦赋把林桥从被子里挖出来,结实有力手臂环过他腰,贴着他耳边道:“有没有哪里难受?”
林桥:“没有。”
他懒洋洋地眯下眼,又道:“在那里看见个满身是血女人,还有个被烧死在壁炉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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