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刀大力挥下，每次都将裂缝扩散
点。碎石飞溅，房间里扬起尘土，地面震颤不停。
院长室里无处可逃，无处可躲。肖柯艾眼睁睁看着墙壁摇摇欲坠，刚要说什
，就见林桥步上前，用钥匙打开院长室
门。
墙壁翻转，陈威异于常人高大身躯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手持砍刀，神色阴冷，身后有丧尸嚎叫远远飘来，却离这里还有定距离。
看着院长室里众人，陈威脸上浮现个
肖柯艾皱眉道，“不过王娜现在已经死，
们也不能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秦赋道：“但是陈威还活着。”
肖柯艾顿时惊：“等等，难道们还要回去找陈威？！”
林桥思索道：“如果能解决掉那些丧尸，们就能逼问陈威。”
“等等等等，这什操作！”
在精神病院员工笔记里，护士长与前任院长关系暧昧，而在秦雅笔记中，护士长又和A形象有所重合……
肖柯艾凑过来道：“难道A不是护士长，而是另有其人？”
林桥沉默几秒，道：“万A就是护士长，护士长就是王娜呢？”
肖柯艾惊：“怎可能？”他指着照片里A道，“这张脸怎看都不像啊！”
“不，”
里。
秦赋在档案架那边翻开份多年前档案，冲林桥道：“过来。”
林桥：“不。”
秦赋：“……”
他走向林桥，把青年拉到自己这边。
肖柯艾道，“这也太危险！宁可他自己找上们——”
砰！
有什重物撞在墙壁上，震得整个屋子都在颤抖。肖柯艾被吓跳，看见门口所在那堵墙壁被硬生生劈开道缝，缝隙里夹着砍刀缩回去，紧接着又是重重劈。
林桥：“喏，如你所愿。”
肖柯艾：“……”
闻露娜摸着下巴道，“也可能是毁容，但是那种程度毁容是认不出来。”
肖柯艾盯着相片里美丽又温婉女人，想到那个面容狰狞王娜，忍不住打个寒颤。
他道：“可是也不对啊，A收养陈威，如果王娜就是A，陈威怎会杀她？”
闻露娜道：“如果是王娜毁容之后性情大变，对陈威不管不顾，所以才导致陈威也恨上她呢？”
“还能这样？”
“这里有王娜档案，”
秦赋道，“她很多年前就来到精神病院，那时候院长还没有订婚。”
泛黄纸质档案贴着王娜照片，她比现在年轻不少，长相却依旧丑陋。
在姓名旁边就是职务，里面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字——护士长。
林桥皱起眉：“护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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