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秦赋只手落在他肩膀上,俯下.身道,“笔记里有什?”
林桥扫去笔记封面上灰,翻开第页。
笔记里面是完全陌生字迹,看内容像是以前工作人员留,墨水已经大片大片褪色,只能
铁箱被个巨大铁锁牢牢锁住,林桥没有回答,而是从箱子顶端掰下小块铁片,捣鼓两下,铁锁“咔嚓”开。
封闭已久箱子被打开,股灰尘扑出。林桥立刻侧身躲开,后面秦赋挪步不及,被呛脸灰。
秦赋:“……”
真记仇。
他心想。
数秒后,秦赋咳嗽声,道:“你不想知道这是哪里吗?”
林桥挑眉。
秦赋轻轻打开房间门——透过门缝林桥发现他们已经来到另个地方,不远处依然是那个通道,通道里片幽暗,个极其庞大东西隐隐露出身形。
林桥道:“野鹅?”
“不是野鹅。”
片刻愣怔过后,林桥立刻抽刀扭身,短刀割开凌凌风声——卡在半空。
男人修长有力手握住他手腕,用力拽,带着林桥起往后倒去——“咔哒”声,道嵌在墙壁上小门翻转,林桥眼前景象骤然转变。
这里依然是地下室,只是他们已经到个房间里。秦赋只手还搂在林桥腰上,在他耳边道:“刚才太危险,你不应该出去。”
男人气息喷洒在耳侧,激起皮肤阵酥痒。林桥猝然后退步,拨开他手道:“你是怎下来?”
秦赋道:“踩中另个暗道。”
以后谁要你。
箱子里没有多少东西,只在箱底躺着本旧笔记,还有个碎相框。
林桥拿起相框,看见里面嵌着张老照片。照片里个西装革履男人和个美丽女人携手站在安康精神病院门前,脸幸福笑容。在男人旁边还有个老人,面容和男人有几分相似。
男人脸林桥不久前还见过,只是年轻许多——正是精神病院院长。
林桥道:“这个老人是院长父亲吗?”
秦赋道,“是这里怪物,应该更强大。”
他关上房门,顺带拨上老式扣锁,将门给反锁。
房间不大,里面只摆着张木桌和零星几件家具,墙角还有口落满灰铁箱,看起来很久没人来过。
桌上有盏老旧马灯,微微亮着光。秦赋提起马灯,走到那个铁箱前。
“会开锁吗?”
林桥“哦”声,面无表情道:“你吓。”
秦赋:“……”
秦赋冷静道:“没有。”
林桥依然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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