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两个月,笔书能写到如此境地,实在是罕见。”
陈操之谢过陆使君夸奖,道:“操之还有请,久闻使君尊伯父陆平原《平复贴》精妙绝伦,操之看过摹本无数,却从未得见真迹,敢请使君赐览。”
陆纳道:“《平复贴》却不在这里,由兄收藏,不知会不会在陆禽那里,陆禽还在建康,待他回来问他。”
陈操之在陆纳书房盘桓很久,却不见陆葳蕤出来,乃从容问:“使君,葳蕤小娘子去年感风寒之后,近来身体可好?”
陆纳道:“蕤儿体质是很好,四日前去华亭庄园赏梅花和兰花,只有儿长生身体实在堪忧——对操之,你既精医道,何妨也替长生诊治诊治?”
陈操之有点头大,问:“以前谁为长生郎君诊治过?”
陆纳道:“便是稚川先生。”
“啊!”陈操之赶紧敬谢不敏,说自己只是初学,不敢妄用药,心道:“葛师都治不好病,哪敢治,不小心治个命呜呼,那就悲哉。”
陆纳只是随口问问,没抱什希望,叹道:“都是服寒石散弄出来祸害,遍访名医,也根治不啊。”
陈操之心道:“又是个五石散受害者啊。”告辞出太守府时,想着未见到陆葳蕤,心中惆怅,经过真庆道院时,便去后山看那茶花,脑海里忽然灵光闪:“陆葳蕤是知道二月初要来吴郡,也知道去年来时经过华亭,那她四日前去华亭,是不是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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